“奚族与契丹虽说同源,但毕竟分家已过百年,血缘关系早已经远了。”
苏支乙巳默言。
“酋长,李唐强盛,当朝陛下更是丹心铁血,您若为一己私利反叛,其后果,可不是几句歉意就能过的。”
“你小子年纪不大,懂得倒是不少。”
“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长孙镜池后道:“酋长是个聪明人,应当看出我此行是为说和,若酋长不愿,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必心里也有结果。”
“李唐虽说强盛,但立国不到二十年,有何惧。”
“李唐时日随短,但人才辈出,军士勇猛,不然酋长先前也不会与李唐交好不是。”
长孙镜池这话可是将话说透了。
“小郎君年纪小,嘴倒是利索的很。”
长孙镜池心里烦了个白眼,心想这老头还真是会开脱话题。
“酋长何必顾左右而言他,您心中清明,此事若是不尽早解决,接下来那可就是营州营的大军了。”
“长孙郎君又何必咄咄逼人。”
“酋长这是想一路走到黑了?”长孙镜池见了,心想这人还真是死脑筋,连半点变通都不愿意。
武德年间书与李唐交好的怕是早死了,不然也不会任由这种事情发生。
“本王说了,这只是误会。”
“是误会最好。”长孙镜池也懒得与这人废话,“之后还请酋长亲自手书一封,由玩带回去,以免有更大的误会。”
“修书一事简单,但长孙郎君的事情怕是不简单了。”
“酋长但说无妨。”
“郎君杀了本王的人……”
长孙镜池听此一笑。
“酋长不必担心,不过是昏死过去罢了。”
“您若是不信,我们可以过去看看。”
苏支乙巳冷道:“……请。”
长孙镜池之前伤得那些守卫被抬去巫医处,如今已经被宣布死亡。
作为杀人凶手的长孙镜池一露面,就得到了不少仇视目光。
“酋长,贵族的人对我好像有点误会。”
小王子冷哼道:“长孙郎君事前行事,难免会有误会。”
“他们不乐意通报,还怪我了。”
长孙镜池伸手把脉,发现确实已经没有脉搏。
当即从腰带里拿出一个玉瓶子,从里面倒出三颗药丸。
“混水吞下去即可。”说着就将药丸递给了巫医,只是巫医并未接手。
“放心,没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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