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适当的时候,安饶又出现了。
这次,安饶一口气买了五张,几天没见,周围的人换了好几茬,没人记得他了。
在安饶成功的带领下,券卖出了四十多张。杜新辉想不通,为啥这群人这么放心自己,难道就不怕自己跑了?
安饶在盯着那群人,他们则是在观望市场和杜新辉的靠谱程度。
第七天第八天平稳度过,第九天的时候,杜新辉把价格涨到80的时候,那群人动了。
一次性,这群人就买了500张,这群人的入场直接带动周围的人疯狂了。
一天的时间,安饶就卖出去两千二百多张。杜新辉只有一个想法,这群傻子疯了吧……
安饶决定出手了,他跟杜新辉连夜返回衍水,又带回来3000套,同时把康亮也带来了。
这几天安饶觉得自己出现太多了,需要有一个生面孔来在下面搞些事情。
不理性的消费肯定带来的是后悔。
这种现象在带节奏的人出现的第三天,开始大面积蔓延。
这群人面临一个问题,买的时候买了四五张,但是给亲朋好友有点舍不得,给父母的时候,发现父母也有四五张……一家也用不了十几张啊!
于是他们开始想办法。
第一波人想退,但是上面写着不折现、不退钱,他们开始焦虑了。
这时候要是有傻子把他们手里多余的票买走,那该多好啊。
就在他们想着要不要拿去当端午节礼物送人的时候,救火的出现了。
先是一个黑瘦的男的,他半价收,买价的半价,也就是30块钱,当人们觉得他太黑了,就跟他长得那么黑的时候,男的改口了,说卖价的一半收。
也就是说卖80块,他们40收。
一群买重了的人犹豫了,一张亏20 ,他们舍不得,要是有个傻子愿意再出高点就好了。
于是傻子出现了……
一个胖子,家庭条件应该不错,要不然怎么能吃这么胖。
家里还挺有钱,愿意55块钱买。
这下这群人乐坏了,一股脑除了自用全卖了。
三天,卖出去一万三千多张券,周边基本都买了四五套,最后除了自用的一两套,其他人害怕夜长梦多,在到截止日期之前基本都卖了。
结果,当康亮无限收的时候,人们的情绪更加高涨了。
马上端午了,走亲访友的,送个床单券还是衍纺的,是不是挺合适的?总比拎两提粽子好看吧?粽子都三块一个了,两提也是四五十块钱。
就这样,二道贩子眼睁睁的看着老实人小伙天天卖床单,结果却不见有人领。他们火大了,感觉有人恶意竞争。
于是他们也出价55,而那边的康亮立马出到58……
一个星期后,二道贩子坐不住了,打算想点办法。
上的了台面的办法,一群人聚在一起想了半天,发现上台面的办法他们没有,于是只能想点上不了台面的。一个计划悄然形成。
而这边,安饶打开账本,在最后一行画下了一个圈。
三山市的计划,基本收官了。
拢账的时候,当安饶报出一个有一个数的时候。
杜新辉沉默了……
康亮傻了……
“呃,你们俩……没事吧?”
杜新辉这几天酒量已经涨到三两不飘了,康亮的收获就是获得三山市成就——人傻钱多。
“也就是说,你靠印床单券挣了十一万多?”杜新辉有些不解。他只知道,到现在为止,前前后后六千多套床单只少了几百套,那钱怎么多出这么多。
“安子,你这哪是在印床单券啊,你特码这是在印钱啊!”康亮感动的快哭了。
“还有最后一仗。”安饶脸色并不轻松。
“打谁?”杜新辉问。
“不是打,而是跟那些二道贩子切磋一下。”安饶说的很平淡,但是心里却早就期待了。
康亮有些害怕,“安子,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有点,有点那个背景,就是社会上的背景。跟他们对着干会不会吃亏?”
“为什么我感觉他们会吃亏呢?”杜新辉跟安饶时间久了,今天突然冒出一句内心真实的想法。
“就是让他们吃亏才好。”安饶笑了。
康亮是比较胆小,弱弱的说:“他们吃亏对我们有好处吗?”
“有啊,他们可是归管兆今管,当然我跟管兆今的事不需要在这解决,我有更好的地方。”
和更深的坑,安饶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安饶说出管兆今的时候,杜新辉就觉得其他无所谓了,但是有管兆今,那就不能饶了他。
康亮露出苦笑:“就知道安子你心眼最坏了,不过这事我必须参与。”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