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在这里?”周霆骁步步紧逼,独属于他独断霸道,又凉薄的气息充斥在周边,好像小月必须回答这个问题一样。
最后还是秦宪看不下去了,他哪里见过大名鼎鼎的骁爷酒吧逼迫良家妇女的场面?生怕被人看见又要传出桃色八卦,上前拍了拍他肩膀:“这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就在这时,小月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扒拉着黄茅的手臂擦眼泪:“呜呜呜……嗝……好可怕,他要打我!还问我虞殊在哪里,是想打我们两个吗!呜呜呜……这是城里,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啊!”
三个男人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周霆骁脑门青筋暴动,没有办法应对这样的情况,只能向后退一步,“我没有别的意思——”
“呜呜呜……我知道你和虞殊分手不甘心,所以想从我这得到消息,把她捉回去打吧!你不用解释,我们村上好多男人都是这样的!”
太阳穴突突跳,周霆骁忍住心中暴躁感,解释:“我不是那种人,而且我们没有分手。”
“就是这样!俺们村里男人也会说这样的话!媳妇要离婚跑回娘家,男人上门说不离婚只是闹脾气……结果,领回家打的命都去一半!”
小月鬼哭狼嚎起来,场面没有办法控制!
秦宪赶紧拉着周霆骁要离开,周霆骁摆手等了一分钟,只等到小月情绪稳定下来之后,略微放缓了些声音,“你帮我转告她,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语毕和秦宪进了拐角处的包房。
小月看着男人的背影,还没反应过来呢,黄茅竖起了中指。
“我呸!什么要求都可以提?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呢,一脸臭屁的样子,我们老大才不要你的施舍呢!她自己离了男人过得更好!”
小月抽抽噎噎:“啥,那我要转告虞殊周霆骁说的话吗?”
“当然不!别在老大明前提起这种晦气男人,惹得她不高兴。”
“哦……知道了。”
——
走廊上的吵闹声并没有传到隔音效果极强的包房,虞殊坐在沙发上,和一个60模样,头发半白的老头面对面。
是最近来华国旅游的胡老板。
胡老板笑眯眯,看着挺慈祥:“看着密网上对你的评价,以为是个五大三粗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小姑娘。”
“以貌取人可不好。”虞殊回。
“我没有这个意思,”胡老板捋了把胡子,“只是看见你突然想起我有个小侄女,也喜欢从头到脚一身粉……算了不提。我找你也不是为了能护我,而是为了我这一只腿。”
胡老板挣扎着起身,身后两个保镖立刻搀扶着他。
“老了旧病复发,再加上前段时间中了枪,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原来他左腿废了,看样子是一点劲儿都使不上。
虞殊上手捏了捏,又坐回了沙发,双手抱臂,“不是不可以。”
“只要治好了,一切好说。”他拍拍手,身后有人拎上了一个箱子,“这里是定金。”
虞殊掂了掂箱子重量,脸上笑容一下子就灿烂了。
“哈哈哈哈!”胡老板笑了起来,“你的心思是半点都不藏啊。”
大概是觉得有眼缘,两人在包房里又聊了会儿有的没的,基本上都是胡老板在说。
“其实我这次是为了那颗跳动的心来的……你应该也见过,听说是你当时保住了所以才没被偷?”
“是。”
“其实那是我兄弟送给我那小侄女的周岁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