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隽打了半天电话也没有联系上木梓昔,又在房子里找了一个遍,也没有看到她的人影。
左思右想着都觉得不对劲,离开了古宅,往院后的大榕树走去。
“梓昔木梓昔,听到我说话了吗?”杜隽站在墙后喊道。
然而,他的声音就像被屏蔽了一样,丝毫没有传到木梓昔的耳里,她兴致勃勃的在房子里寻找的线索。
二楼有一个上锁了房间,木梓昔对它颇感兴趣,摸了摸头发,取下发夹用它来开门。
书房?
木梓昔暗喜,这里的线索应该是最多的吧!
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房间呢?
“杜队?你怎么在这里站着?”
杜隽一转头就看到了徐莱,“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我的酒吧就在哪里啊!”
徐莱看了古宅,“你们是在调查前几天发生的命案?木警官从墙洞,进古宅了?”
“看来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有兴趣去我的酒吧喝一杯吗?”
“刚巧认识语蝶。”徐莱自顾自的往前走,“放心吧,木警官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杜隽一顿。
也对,别说从墙缝中进去,要七个月才出问题,就算从大门进出,也要七天才会出事。
听个故事,充其量也就几个小时,耽误不了正事!
徐莱给杜隽倒了一杯咖啡,又给自己准备了一瓶酒。
没有酒,这故事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讲下去。
“语蝶是三十年代,海冥市最有名的歌姬。说简单了是温柔大方,但像倾国倾城沉鱼落雁,这样的词语,用在她的身上,都不为过。
所以每天晚上到舞厅里,听她唱歌的男人,都可以从我这店门口,排队到b了。
整天泡舞厅里的男人,都是什么样的人?大家的目的都一样,区别就在于,谁先打动了她,获得了那珍贵的时光。
说来也奇怪,不管对方出价多少,都没有打动语蝶。”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越是得不到,越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得到。
明着不行,就来暗的。
“就在语蝶被一群莽夫绑上车的时候,有人来救了她。三五下的功夫,就把那一群莽夫打倒了。”
白色的衬衣,透着一股仙气,加上那张俊脸,如云般,轻飘飘的游进了语蝶的心里。
才子佳人,倒也是一段极好的姻缘。
“可惜,就在语蝶的告别演出上,一场大火,把她烧灭了。”
“你应该看得出,那场不是普通的火。”
徐莱扯笑,“是不是普通的火我不知道,我只晓得语蝶并非普通人,而是一只兔妖。”
“那把火烧到她身上的时候,她立刻显出了原型,当然,因为忽然发生火灾,火势凶猛,大家一心只想着逃出去,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真身。”
“我想知道你在这中间担任的角色是什么?”
“舞厅的酒保。”
杜隽点头。
以徐莱的岁数,见多了这大风大浪,一场火灾的确也不会让他惧怕,“所以你会发现她的真身,是因为你参与了救火?”
“是。”
“这么说,你知道是谁点的火?”
“是谁点火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如果我没有看错,灭火的人是鼠仙。”
木梓昔在书房里转了一圈,随后在抽屉里发现了一本日记本。
在日记本的第一页,右下角处写了一个“芳”字。
这是日记本的主人的名字吧?
随手翻了一页,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记录着日常小事:
认识他已经一月有余,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宇。
宇。
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