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啰嗦,门外那丫头就该起疑心了。”顾寻欢心下焦急,再次出手将海棠按在了书案上。
“公子,你……你要做什么?我都说了,我叫……”终究是男女有别,海棠体力不及,被他吓得连连讨饶,“您说过,这是假戏,不可以真做!”
一侧衣镜里,公子在上,小厮在下,公子咬辫,小厮推臂,公子强得明明白白,小厮拒得清清楚楚。
细碎汗珠从海棠额头滑落,顾寻欢紧盯着她,瞧她唇红齿白,两腮带红,恨恨看着他的模样,突然便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伸手便去扒她衣领。
“真做又何妨?”顾寻欢嘿嘿坏笑两声,“让我看看,你怎么好像没有喉结?”
“怎么没有?我只是没有完全发育。”海棠忙以衣领挡住脖子,强撑着说道。
“那我还得多喂你点好吃的?”顾寻欢以发梢扫过海棠鼻间。
“也不必,您……您只要松了我。”
既来之,则安之,海棠按耐下心底翻涌而起的无语,强力使自己稳下心神。
对这个主子,海棠算是彻底服气了!
“我要怎么叫?”海棠想,她要化被动为主动。
“有觉悟!”顾寻欢见海棠终于服了他,于是举起大拇指,向她表示了个大大的赞扬。
海棠翻了个白眼给他。
“就像上次听船时,那舞姬喊得一样。”为应景,顾寻欢一手推翻了个花瓶。
海棠不想他再对她动手,心一横,捏着嗓子,如他所愿,对着门外高喊了一句,“哎呀,公子,这里不能摸,那里也不能摸!”
面前小厮,面红耳赤,衣衫不整,双目迷离,喊得有模有样,顾寻欢越看是越觉得……搞笑无比。
他叉腰想了想,决定再给海棠加把火,于是更搓了搓手,伸向海棠咯吱窝。
细细麻麻的酥痒涌遍全身,海棠向来吃不住痒痒,忙手忙脚乱地去推他,原本为了糊弄杜纯元的假言假语,彻底变成了真的。
“公子,这里不能摸,真不能摸,我求您了……”海棠连连讨饶。
“不行,不行,我偏要!”大滴汗珠从顾寻欢额角滚落,顾寻欢突然觉得,甚有意思,更奋力去挠海棠痒痒。
海棠拼得连连喘气,起身想躲,却不期脚一崴,又摔倒在地,顾寻欢瞄准时机,又一次挠了上来。
花瓶儿倒了,茶壶儿翻了,香炉却是越燃越厉害。
“表哥,你在外面寻花问柳,我算你是个男人。可是,你喜欢小厮,和他厮混,那我在府里可怎么抬头见人啊?”
门外,杜纯元听着屋内一阵更比一阵激烈的动静,终再受不住,咬咬牙。跺跺脚,一把将海棠衣服扔到了地上,含泪跑出了醉春乡。
“表姑娘走了。”花房内,海棠差点儿要痒岔气。
“她走了,可是我还没玩够,来来来……继续来玩挠痒痒……”顾寻欢意犹未尽,两手一撸,更向海棠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