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阴险恶毒的死女人!你是装的!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想害本公主!”
云染目光温柔的看着她,语重心长道,“公主,其实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你就少说两句,别再惹皇祖母生气了。”
太后怜爱的看了云染一眼,心中愈发觉得,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心地太过善良,性子过于柔软了些,所以之前总是被人欺负。
“爷只是瞎了,又不是死了。爷就在现场,发生了什么,有谁比爷更清楚?”
“挽月和宁儿都摔倒了,想来是在雪中追逐嬉闹时不慎摔倒,并不存在谁推谁一说。”
“本来就是她绊到的我啊,她就是个阴险狡诈蛇蝎心肠的卑鄙小人!皇祖母你身为太后更应该秉公执法,明察秋毫,为我做主才对!”
南宫宁恶狠狠地瞪着云染,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云染已经被焚烧成灰,渣都不剩了!
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云染冲她轻轻挑眉,嘴角的笑意明媚又得意。
南宫珏话语一顿,面容微微僵硬了一瞬,却很快恢复那温润如玉的谦和模样。
转身看向宛若风雪中一尊完美雕塑的男人,温和笑问,“九皇弟,不知你此话何意?”
南宫宁被云染气的直蹬腿,若不是被两宫女拉着,她已经朝云染扑去了。
南宫宁忍不住为太子打抱不平,可,南宫墨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冷然道:
“爷可以证明,是她居心叵测,心怀鬼胎,意图谋害本王的王妃。”
“太子哥哥,你要为宁儿做主哇!”
“什么?!你作证?你凭什么……”
“喂!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太子哥哥?!”
南宫珏状似随意的往前走了两步,却恰好挡开了太后看向南宫宁的视线。
未等太子说完,但闻风中飘来一道冷幽幽懒洋洋的嗓音。
“而且,她还使用了下三滥的手段绊倒我!!!害我摔的浑身都疼!可是皇祖母一来就是非不分的执意偏袒她!还要为了她惩罚我!!”
“皇祖母,或许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不妨给宁儿一个解释的机会?或者,让她和挽月当面把误会说清楚?”
“对皇嫂非但没有该有的尊敬,竟还口出狂言!哀家今日罚你禁足半月,抄写经书百卷,以思反省。”
“哀家离得老远就听到你在这大放厥词,竟扬言要杀了月丫头!难不成还冤枉了你?”
可惜啊,气势虽然很足,却被太后身边的两名宫女拦住,一左一右架着她的胳膊,任她怎么扑棱挣扎竟都挣脱不开。
听太后这么说,南宫宁人都傻了,“什么?一个月?刚才不是说半个月吗?你堂堂太后怎么能出尔反尔?”
太后瞥了她一眼,直接吩咐那两名宫女,“将公主送回寝宫,禁足一月,没有哀家懿旨,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太后直接打断支支吾吾找理由的南宫宁,冷声道:
“你就是素来嚣张跋扈惯了,养成了这粗蛮的性子,哪里还有半分公主的样子?”
南宫珏的目光依次扫过被红姑姑搀扶着的云染,坐在一旁像是要羽化成仙去了似的南宫墨,最后落在被两名宫女架着的南宫宁身上,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太子一个眼神看过去,南宫宁立刻识趣的闭了嘴,他则转向南宫墨,“九皇弟,孤以为……”
对上南宫珏望来的目光,云染面上笑盈盈,心里却在翻白眼:
“放肆!你就是这么和哀家说话的?”
“你不必维护她,哀家自会为你做主。”
“为你做主?”
“不知宁儿她犯了何错,惹得皇祖母如此动怒?”
‘雕像’冷哼一声,目不斜视,“唱得这么好听,不知太子是用的哪只眼睛看到的?”
“别可是了!”
太后面沉如水的看着南宫宁,自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南宫珏:“……”
太后立即站出来支持,“九郎说的不错,从始至终他都在场,还有谁比他这个当事人更清楚发生了什么吗?”
南宫宁:“……”
他一个瞎子清楚个屁!而且他和那个恶毒阴险的死女人是一伙的!他的话怎么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