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犯困,林依依和牧俊安就开始蜜里调油的秀恩爱,不是亲亲对方的额头,就是亲亲彼此的嘴巴。
在外边偷看到这些画面的甄拾,就难免会伤感,想起了他的言笑。
“君王,君王。”
甄拾低声念叨着这两个字,狼狈不堪的回宫去了。
屋里的牧俊安,一感觉到外边没人在监视他和林依依了,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心的走到外边去绕了一圈。
“怎么样啊?”
“走了。”
“他肯这么回宫去了,是不是就代表今天的事情,就算是翻篇了啊?”
牧俊安不确信的摇摇头,如今的甄拾,早已不是他了解的那个人了,他也说不准甄拾接下来又会做出怎么样疯狂的事情来啊?
“那你快到军营去看看,以免那位徐军师有什么事?”
林依依催牧俊安赶紧到军营跑一趟,他们不能为了自保,就把别人的性命搭上啊。
“嗯。那你和小面条都要注意安全,早点休息吧。”
牧俊安扶林依依躺下休息了之后,才出了公主府。
他到了军营,就见徐军师安然无恙的坐在军账里看书。
“徐叔叔,你没事吧?”
徐军师是牧俊安的父亲用过的军师,也曾在牧俊安陷入危险之时,以命相抵也要救牧俊安一命。
“我能有什么事?只要你小子不再惹祸,我能有什么事情啊?”
徐军师能这么说,想来牧俊安确实是没少给徐军师惹麻烦了。
牧俊安有些感动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这次是真的被自己从小到大的兄弟伤透了心,觉着这活着,也就不想讲什么忠心不忠心的话了?
“怎么了?现在,你才知道寒心的滋味啊?”
徐军师曾和牧俊安的父亲说过,这甄拾并无君王之相,可牧俊安的父亲非不信,说什么也不肯支持云凤长公主坐上龙椅。
到了牧俊安这儿,徐军师还是这么说过的,如出一辙的是牧俊安也不信。
徐军师也就寒心了,多年来,就没有再提此事。
今天,他近距离的见了甄拾一面,就又为甄拾相上一面,额间有死气缠绕,命不久矣。
倒是牧俊安的面相,锐气不可挡,隐隐有些帝王之气,就看牧俊安有无那个野心了?
“徐叔叔,这种相面一说。我觉得还是不要全信为妙,毕竟成事在人。”
“那还谋事在天呢?得,我这老头还是不跟你说了,你不是说过要把你儿子的画像带来我瞧瞧吗?”
“我儿子小名是小面条,我娘子取的,呃,出来的时候太匆忙了,下次再给你带来哈。”
“还小面条……?有……?哎,我还没说完话,你就走了啊?算这小子识趣,还知道给我带酒。”
徐军师也是惯性的一算,没等他把话说完,牧俊安就又离开了,独留下了一壶酒。
徐军师看见美酒就开心,那还顾得上什么算命相面之事啊?
不管他算出什么,都没有人在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