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老和尚心有余悸的宣一声佛号。
摇头叹息。
“大秦不是一向尊儒门,讲究君子动口不动手么。寒王殿下为何如此暴躁?”
“这样不好不好!”
这就是佛门。
能聊,那就聊。
不能聊,那就打。
发现打不过?
那我们……再聊聊?
我聊什么都行,您随意!
觉然看一眼老和尚,错愕中带着惊讶,惊讶中带着无语,眼神中满是询问。
师叔,您这样好么?
您不是教我佛门一生要强,从不向人低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么。
老和尚瞥一眼觉然。
你懂什么。
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觉然嘴角一抽,聚音成线,忍不住传音给老和尚,“师叔,那是儒门的道理。”
老和尚摇头,传音点拨觉然。
“你这和尚,怎么不懂得变通呢?”
觉然:???
“师叔,您这话听起来,似乎要背叛佛门啊!”
老和尚都忍不住翻个白眼。
“你就说你想活,还是想死?”
觉然沉吟,“那……肯定想活了。”
“那不就得了!”
老和尚接着传音,宽慰觉然,“师侄啊,一时挫败不要气馁。
你要记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师叔,那也是儒门的道理,您能说佛偈么?”
“不用在意这些细节,道理都一样,通了就行。”
觉然:……
老和尚又瞥一眼觉然,直摇头。
佛子,脸皮太薄了,这样可活不久啊。
觉然:……
两人传音也不过是最多两个呼吸的时间。
老和尚疑惑。
这都两个呼吸过去,怎么都不见寒王殿下搭茬啊。
他抬头看过去,发现徐之安正在指点花木兰。
合着,他们师侄俩就就是来给人练剑的呗?
两人一人挨一剑。
挨完走人?
那既然如此的话……
“阿弥陀佛!”
老和尚宣一声佛号,拉起打坐恢复伤势的觉然,“寒王殿下,没有什么事儿的话……
老衲就不多打扰殿下,这就带着师侄回西佛了。”
话落。
老和尚冲着觉然使个眼色,趁着没功夫搭理咋们赶紧走人,再等一会儿,鬼知道能不能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