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磊问道：“还能往完全相反的方向变异？变成水系种族，极慢飞行？”

陈磊说完，自己都觉得这种变异不太可能，怎么可能变异成这样呢，他干笑了两声。

谁知陆清源没有反驳，说道：“不是没可能。”

“凤凰是一种属性非常稳定的种族，老实说，我想不出能让它发生变异的条件是什么。”

他蹙眉思忖，半晌后说道：“但可以猜测的是，能让稳定属性的种族发生变异的条件一定是极端条件，环境变化可能都不足以让其变异。”

杜升接口道：“意思是，还有别的外力作用？”

贺程：“别的外力，能是什么？怪物之力？控制师之力？”

陆清源缓缓道：“说不清楚到底是哪一种外力，混合多种外力也不是不可能，重要的是，作用在原体怪物上的外力一定非常强大。”

乔星源：“强大到能让凤凰发生变异。”

“对。”

乔星源：“所以，地下联赛到底从哪里弄来的这根变异凤凰羽？”

杜升说道：“地下联赛的赞助方通常是非协会控制师中的大家族，他们拥有很多高价购买来的稀有材料，往年的冠军奖品就是他们提供的。从前年开始，有协会家族开始赞助地下联赛……”

陈磊脱口而出：“协会里的家族居然会赞助地下联赛？”

不仅是陈磊，贺程也惊讶道：“协会赞助？”

协会里的家族全都听命于协会，如果没有得到协会委员的许可，他们绝不可能赞助起源于非协会控制师的地下联赛。

杜升说道：“没错，我仔细研究过地下联赛的赞助方，从前年开始，除了从第一届联赛起就开始赞助的非协会控制师家族外，还多了一家名叫‘杉林’的赞助方。”

周烬默念了几句“杉林”，总觉得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忽然，他心念一动，“冰杉城最大的酒馆就叫做‘杉林’。”

他和胡七在那家酒馆看过比赛。

杜升打了个响指，“对！冰杉酒馆的拥有者，就是冰杉沈家。”

陆清源说道：“如果是沈家提供的这根变异凤凰羽，那倒是说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