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
苏义丢出30金币。
妮丽丢下钥匙,“你的了。对了,提醒你一句,按时交房租。看见这门没有,为什么这么新?”
苏义笑着回道:“你会拆门进来,将租户的行李丢出去施舍给穷人。”
妮丽颤抖着肥硕的身躯,嘎嘎大笑:“你是第一个知道答案的人。”
“其实,你完全可以撬锁。门与锁那个贵,你没算过账吗?”
妮丽沉默了……
半响,妮丽说:“也许你是对的。但我更喜欢仪式感,撬锁不符合我往出丢行李的快感。”
苏义说:“原来你喜欢的只不过是拿别人的东西宣泄罢了。这是病,你看医生了吗?”
“那些救人一命,要人半条命的医生?”
你这思路……让我很难评价啊,苏义说:“我认识一个好医生,童蓑无欺,价格实惠。”
“你可能不是一个好心人。”
苏义和颜悦色:“好心不值钱。”
妮丽走了出去:“我没病,能吃能喝。”
“我知道。”
看着妮丽离去。
苏义在想:变态马医生和变态妮丽能擦出什么火花呢?
回到稽查部宿舍。
苏义开始打包行李。
也无需和稽查部找招呼。
一般来说,只要是稽查部的成员,都这里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宿舍。
爱住不住,也没人过问。
大多数的成员在外面都有自己的家庭或是住所。
几乎整栋大楼都处于空闲的状态。
苏义自从穿越过来,从未整理过前身的物品。
这么一翻,东西还不少。
大包,小包十来个。
大多数都是衣服,还有几本龙傲天小说。
最特别的,当属一枚银制的圆形徽章。
上面用黑色描边刻画一只竖瞳。
具体是什么动物的眼睛,苏义看不出来。
意义不明。
苏义随手丢进箱子内。
也许是前身一时兴起搞的手办。
收拾好物品,和花人美打声招呼。
花人美正在鼓捣獐子岛贝壳,看来运气不佳:“搬出去也好,若不是我退休后联邦在王都给我置办完宅院,我也会要搬出去住。”
“这里死气沉沉的,连打牌的鬼都凑不全。”
苏义找了一辆马车,拉着行李,前往新住所。
相比马车而言,苏义本来想找货车。
这个世界汽车产业虽然落后地球一个档次,但也早已经步入承担货运时代。
货车司机不去果戈里大街的理由很简单:“那里的人太野蛮!上一次我去送货,原版车漆进去的,出来后,我的车漆变成抽象派代表作了。”
“好家伙,补漆花的钱,比取婆娘还要花费。”
“进去一趟,相当让他们白嫖我一个媳妇。不去,我不去!”
马车车夫挥舞着鞭子,对苏义说:“你找我拉货就对了,我这鞭子,谁敢上前就赏他一个旋转小陀螺,不把他肠子转出来,算他没开眼。”
“看见我这马蹄子没有?”车夫得意的说道:“男科医院都给争着抢着我提成呢!”
车夫这牛逼吹的,高歌猛进。
进了果戈里大街,因为马车抢道,让一群路人从车上将车夫薅下去,差点打个半死。
鞭子也软了,而马匹啃着街上树皮,吃的那叫一个欢快。
车斗也被路人摇晃,差点掀翻。
最后还是苏义亮出稽查部的牌子,救了车夫一条狗命。
车夫鼻青脸肿还不服气:“我就是不想伤人。”
你还是给外伤科医生点回扣,好好看看病吧……
这下车夫老实了,见识到群众爱的铁拳后,也不敢超速行驶了。
安安稳稳到达目的地。
等苏义将房子都整理后,已经来到后半夜。
颇有疲累,躺在床上,进入睡眠状态。
不时。
苏义突然听到一阵水流哗哗响。
苏义:???
水龙头坏了?
苏义披上衣服,来到卫生间。
见到极其恐怖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