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章(2 / 2)病娇世子的娇软美人首页

可她不知道,女人在这种情况下的撒娇,无疑是最有效的催I情I剂。

裴笙终是没忍住,欺身压下来。

男人吐息如兰,用鼻尖一遍又一遍摩挲言倾白嫩的颈项:“倾倾,夫君想要。”

言倾却快要哭了。

谁能告诉她,裴笙今晚怎么了?怎么和昨夜不一样了?

裴笙委实想要得厉害。

他想要尝尝那张红唇的味道,让他肖想了一整日的味道。可当他低下头的时候,身下的言倾却偏过头躲开了。

言倾:“夫君......恐怕......恐怕不行。”

裴笙的大手伸进暖和的被子里:“不方便?嗯?”

言倾摇摇头,很快又点点头,紧张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不是,是我.....我没准备好。”

“傻瓜,准备什么?多几次你就熟悉了。”

裴笙忽地笑了,带着醉人的甜蜜与极度的渴望,他再次低下头,言倾却用双手死死地抵住他的前胸,不让他靠近。

“夫君,真的......真的不可以。”

裴笙的气息一下子变得阴沉:“不想?还是不愿意?”

言倾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了。

她想到了她殉葬时的无助,也像现在一样,不管她怎么拒绝,裴笙都以为她“特别想,特别愿意”。

委屈与不甘一起袭来,言倾用力拍打裴笙,一边打一边哭诉:“为什么?为什么你总要勉强我做不愿意做的事?”

都说女人一旦发疯就会蛮横地撒泼,根本不管什么情面与形象。

言倾也一样。

她“呜呜”地哭泣,对着裴笙不是打就是踢,哭到激动时,还用力地掐裴笙,硬生生将裴笙的一腔热火给浇灭了。

言倾浇灭的,还有裴笙心底小小的奢望。

裴笙从言倾的话里,只听到了“不愿意”三个字。

他不记得自己在想些什么。

他只知道言倾哭累了、打累了,累到睡着了,一切都安静了他才回过神。

他定定地瞧着身旁熟睡的人,那娇嫩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他伸出右手,细细地抚摸她白皙的颈项。

那个位置,曾为了他悬吊三尺白绫。

他嘲讽似的勾了勾唇,忽然用力掐住她的脖子。

言倾难受地“哼唧”了一声,裴笙却越掐越紧,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扭曲,与他白日里冷峻的样子完全不同。后来言倾快要喘不过气了,小脸也憋得通红,他才满意地笑了笑,松开手。

他用指腹来回摩挲她的唇瓣,将她的唇瓣揉成各种他想要看到的形状。

“你说,你怎么就不愿意呢?”

裴笙将手指捏得“吱吱”作响。

最后,他冷哼一声,猛地掀开被子,走进寒冷的冬雪......

*

言倾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了。

身旁的位置空荡荡的、凉冰冰的,显然裴笙已经离开很久。

还好他昨夜没有强要她,否则言倾非得气坏不可。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虽然裴笙有病在身,但男人该有的欲望他都有,而且他那处还异常的……雄伟。

言倾不由羞红了脸。

亏她之前还认为他在房事方面不行呢,她也是糊涂!

可裴笙昨晚真的很奇怪,对她像是控制不住那般,诱着她做那种事。

明明上一世的他对男女之事完全不感兴趣啊,怎得昨夜如此主动?

言倾将目光锁在了笼子里的香囊上。

肯定是它,一定是它,错不了!

言倾唤来琴画:“将笼子里的香囊拿出去扔了,扔的越远越好。”

琴画很明显怔了一下:“这……您不是说这是太子妃送给您的吗?”

言倾:“所以呀,你得悄悄地拿出去扔了,别被人发现了哟!”

琴画的眉拧在了一块儿。

昨夜世子爷在冰天雪地里站了大半宿,直到他咳得实在受不了了,才被家丁架去了书房。

这还是世子爷生病以来,第一次如此糟践自己。

至于原因,傻子都能猜到和世子妃有关。

琴画拿着香囊走到了门外,没多久又转了回来:“要不……您再想想?”

言倾:“想什么啊?没什么可想的,快去快去。”

琴画站在原地没动,盯着言倾的脖子细细的瞧了一阵,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条雪白的狐裘围脖:“今日特别冷,世子妃若是出门一定记得戴上。”

“知道啦,知道啦,”言倾将琴画推到门外,催促道,“扔远点,远点哦!”

门外,

传来裴笙压抑不住的怒气:“倾倾要扔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