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里面映着穿黑色风衣一本正经的我和西装套裙满脸俏皮的丞宝绪。
丞宝绪微微垫起脚,“我高。”
我笑望着她道:“嗯,你1米85。”
“要化了!”丞宝绪说着,忽然掉过头来咬了一口我手上的雪糕。
又对愣怔的我道:“快吃啊,怎么了,我吃一口,你不舍得,我的给你咬一口。”
店员插上电,一盏盏灯光从橱窗里面亮起来,眼看逐渐凑成了一个爱心拱门。我移开了说:“丞总预备和男友什么时候结婚?”
丞宝绪有些不屑,扁扁嘴说:“你是他派来的说客吧……你呢?和未婚夫什么时候结婚?”
我望着街上的车来车往,说:“我又不像丞总这么事业有成……”
丞宝绪招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你怎么啦?突然……很伤感的样子。”
我举着伞带头往前慢行,丞宝绪跟在我身旁,“我跟你不一样啦……我没办法给自己做主的……你比很多人幸运多了……还不满足?”
丞宝绪手上的冰激凌吃完了,她问我:“你不吃吗?剩一口了。”
我笑着将冰激凌扔进了街边的垃圾桶,“太甜了。”
丞宝绪提着包,背着手说:“我猜你爸妈是个老师……”
我转头去看她,丞宝绪说:“你字写得……还行,人又这么书卷气,年纪轻轻,开个四全S系,高知分子家庭出身的吧……”
我笑道:“你眼光太毒了。”
丞宝绪笑说:“看!我就知道!所以你上次说的——”她略一踌躇,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我问:“什么?”
丞宝绪转开脸,闲闲地说:“你说……喜欢女人什么的,你这种出身,怎么可能嘛……”
我确认丞宝绪对我的性向感到好奇,我深知,无论是像她这种直女,还是我这种不会再回到老路上的胆小鬼,再怎么造作——都不可能有明天。
我心底的恶魔指引着我的手,绕过她的肩,半圈住她,拉回了她手上的包,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小心被割包,现在这些小偷,很坏的。”
我不知道丞宝绪怎么想,在那一瞬间,我嗅到了丞宝绪的香水,混合着奶香味的体香。我的心脏砰砰狂跳,我怀疑我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