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飞的,陆上走的,都有人在研究考虑了,没道理水里游的却被抛开嘛。
所以,不是没人想过,只不过是自己还没有接触到。
王振济忍不住脑补着在货轮两边各加上一个水力发电装置的画面。
嗯嗯,这样也更有利于稳定性。
就是对密封性的要求更高。
算了,不去多想了,想了也是白费脑力。
……
等回到名都公馆自己的家,和冯皎眉一起,一人抱一个睡着的娃儿进了主卧室,放进小床里,盖好了被子,冯皎眉便靠在他的肩膀上打趣:“你打算什么时候夺我爸的权?”
王振济颇为好笑:“有你这么当女儿的嘛,居然唆使老公夺权!”
“所以你没兴趣?”冯皎眉嘻嘻一笑:“唉呀,你真是一个懒人!”
“谁说我懒?”王振济作色:“我要是懒,能这么优秀?”
冯皎眉美眸流转,说不尽的情意:“我是说,你在追逐权势上,太懒了!”
王振济顿时释然一笑:“那是!我的亲友们都是有权有势,我自然没必要追求权势。咱们就好好陪着孩子过日子。”
冯皎眉顿时幸福地嫣然一笑:“行,你说什么都行!”
……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
周一上班的时候,王振济便打电话问恒材公司财务部,与方重阳的合同进展。
得知恒材已经付了款,最近两日正在商讨生产线的问题,还收到了恒材发来的付款凭证扫描件,王振济便放了心,给蒙利与韩立新均去了微信告知这一情况,再跟朱弄理也发了微信。
接下来自有韩立新与农越去跟进恒材关于16号砼实心砖的生产情况,自己就暂时可以放手了。
朱弄理的回讯在十分钟后发了过来:“挺快啊,也好,保证了我的面子。谢谢哈!”
王振济不由莞尔。
是啊,朱弄理介绍的这笔生意,如果自己这一方迟迟不打款的话,很伤他的面子的。
还好,恒材公司的总经理很识相。
王振济迅速回了个不用谢,大家一起共赢,就继续投入到工作当中。
一周很快过去,王振济抽时间在网上搜了几个知名出租游艇的资料,但并没有定下这周出行。
周末时就陪着家人去龙御华庭好好玩了玩。
直到又一周的周三下午,王振济正准备订游艇的位,突然收到廖玉升打来的电话。
“何哥刚才找了我。他堂妹夫在经营一家货运公司,负责进出港口的集装箱运输业务,听说咱们知恒近期有单要出口,就想问问能不能给个机会。”
王振济相当意外:“你问了羊总吗?”
“发了微信,但羊总没有回我。”廖玉升在手机里道:“我不知道他是在忙,还是怎么,才来找你。我等下发个报价表过来,你去问问?”
“行!”何哥不是外人,又难得来问,王振济很痛快地应下。
等看过廖玉升稍后发来的报价单,王振济关了电脑屏,起身下了楼,来到市场部。
咦,原来市场部在开会。
王振济想了想,改去工程部找农越。
“这个我知道。”农越在办公室里笑吟吟地道:“他们一直在筛选着货运公司,还没有定下来。”
“国际货轮公司是客户指定的吧?”王振济好奇地问:“咱们这个毕竟报的是离岸价。”
“是的,出口部的船务前两天刚参加了对方指定货轮船公司的业务会,了解了流程。不过我听说,这出口的产品,涉及到防潮、湿度、各种检验证明,以及外包装的扎实度,所以外包装的材积还没有出来,目前大概能确认,有一部分要装整个货柜,但有没有散货和别的公司拼柜,还无法肯定。”
王振济愕然:“我们这个隔音棉板的体积是偏大的,数量又大,还无法确定有没有散货?不至于吧?包装的时候在资料上多抛个半厘米,数量一多,也能把散货弄成整柜吧?”
农越顿时讶异地看他:“你这个都懂?”
“我英语专业的大学同学,有人做出口贸易,当年闲聊的时候听了几嘴牢骚。”王振济澹定地笑道:“都说整柜的本地杂费便宜,散货的贵。这本地杂费是归我们公司来出,我自然关心。”
“出口拖柜这一块,价格已经白热化了,”农越示意王振济在沙发上坐下,自己来陪座:“那些货柜拖车公司的报价基本上是一样的,差价也就是个50元左右。所以,现在拼的就是人脉和货车的专业程度。”
王振济忙道:“何哥也算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嘛,毕竟钢坚公司是我们的控股公司。他来推荐,应该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行,你把报价发给我,我稍后去找羊总监谈。”农越痛快地应下:“相信他会给你这个面子。”
王振济便故意拱手:“那我就多谢农总了!”
……
给廖玉升发微信道是已经跟农越提过,后者答应会跟羊合群去讲,王振济想了想,又下了一层楼,进了新成立的出口部。
出口部就在人事部的旁边,此刻倒是不忙,见到王振济出现,均恭敬地站起来:“小王董好!”
王振济微微点头,心里暗道,自己怕是一辈子都要背上“小王董”这个称号了。
“在做单据?”
“提前做invoig list,”出口部经理叶兰招笑着解释:“免得到时候忙起来没时间。毕竟这两种都要根据l/c来打出口唛头,我们这个客户的订单唛头又挺复杂的,很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