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元芳的叶柯翻了个白眼道:“不对!”
“为何?”
“他们的水中虽然有毒,但是他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这里距离京城不过二十里地,如果是我的话,一定是一鼓作气赶回京城复命之后,去那酒楼痛快饮酒不是更好?而且,此次云蒙可是给他们下了命令要尽快赶回来的。”
“那依你之见?”
“他们是被人赶到这河滩上来的,或者说,是逼不得已逃到这里来的!”
叶柯低头将祝由拉到了反斜坡之上,让衙役拨开了水草,如此便可以清晰的看清楚所有脚印和马蹄印的全貌,随即,叶柯指着那些脚印道。
“大人你看,这些脚印明显是朝着河滩之内冲过去的,并且,在官道之上,也有打斗的痕迹,说明他们是被伏击了,不得已逃到了河滩之上,结果那六人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中毒,结果在河滩之上毒发身亡了。”
祝由看了一眼,点点头,却发问道:“那他们为何要逃往河滩呢?骑着马往河滩走是及其愚蠢的行为,他们身为云骑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诚然,马匹在淤泥遍布的河滩之地就是负累,如果马蹄深陷,反倒会让自己深入险境。
叶柯也没有想明白这一点,愣愣的看着那些脚印,发呆,随即她将目光投向了距离水面最近的一双脚印忽然开口问道:“大人,云骑此行去清远县的目的是什么?”
“自然是去调查香云和崔志业之间的关系了!”祝由说完便是一愣,恍然道:“来人!赶紧搜查周围,给我细细的翻找,看有没有包裹,案宗之类的物件!”
衙役们奉命四下翻找了起来,这时,叶柯却重新来到河岸前,检查着先前看到的那对脚印随后转头对祝由说道:“大人,你说,有没有可能,云骑并没有带回来卷宗,而是,带回来一个人呢?”随即,她指了指那双脚印。
“这双脚印,跟均深浅和大小来看,明显是一双女子的脚,脚尖面向河面,明显是跳河了,云骑之中可都是男子啊,想来,云骑冲到河岸边应该是发现自己已经中毒,无力保护那女子,于是这才想着从河中脱身能有一丝生机?”
果不其然,衙役们四下搜寻之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卷宗档案包裹,于是,祝由当即下令,所有的衙役沿着安溪往下游寻找一名落水的女子,务必要尽早找到她。
提刑司的人手还是有些不够,随后,祝由第一时间回提刑司签了公文,勒令安溪下游的安溪县所有的衙役协助寻找,沿岸所有的里正,村长,全都必须向官府报告。
祝由带着衙门的公人都出去找人了,提刑衙门之内,叶柯却看着卷宗发呆。
“为什么调查崔志业的云骑会全体被杀呢,可明明去过香云房间的是刑部尚书齐正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