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梦寐以求、晃来晃去的毛茸茸的肚子,西宫月却呆了一下。
等一下,诅咒师、变态、三个,信息量好足…
“不,”她迟缓的坐了起来,推拒着按住自己伸手揉搓挤过来的大只毛茸茸的心情,有点迷茫的问道,“先等、等一下,熊猫前辈,什么变态诅咒师?”
虽然她实在是很想试试这样的肚子是不是和她预想中的一样软,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直接摸实在是不太好吧、大概。
“就是穿着布条追着你的那三个变态。诅咒师是行为不正的咒术师的统称啦,”禅院真希关切地说道,“我们看见你躺着回来的时候都吓了一跳,还好伏黑说只是过度疲劳。没事了,已经全部解决了,那些人已经被我们教训了一顿关进地下室了,过几天就移交处理——不用再担心他们来对你做什么了。”
“鲑鱼鲑鱼。”
“忘了也挺好的,”钉崎野蔷薇顺口说道,揉了揉西宫月翘起来的头发,“我现在就是很烦啊,当时买的衣服什么的差点就被这帮人弄坏了——还好你把东西寄存好了。”
她解释了一下自己那边的事情经过。
总之,就是那个伪装成模特经纪人的诅咒师的术式和咒言有关,这个人和另外三个同伙弄来了钉崎野蔷薇的喜好、设下了陷阱对野蔷薇实施绑架行为并计划拷问出咒专的相关信息,但是因为中途碰到狗卷棘和虎杖悠仁、咒言因为抵消而失效被三人一顿好打。
野蔷薇甚至还当场扒拉出了这几个人口袋里的麻绳,编了好几个稻草人,用手里的钉子戳了好几十下,在回来的路上还在发泄怒火。
“欺骗美少女梦想的都是不可饶恕的混蛋啊,”她又一连串骂了一串不重样的句子,最后总结陈词,“好好的假期就这么被这些混蛋毁掉了!”
“这倒是,”西宫月也呼了口气,假装没听见野蔷薇词语中对那几个诅咒师大叔“为老不羞穿的衣服辣眼睛”的批判,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最后没事就好。”
她还是不要坦白这件事了,就当这是个不怎么美丽的误会吧。
“是啊,没事就好,”凑近的熊猫也说道,朝着坐在床边的钉崎也招了招爪子,摊开怀抱,“来放松一下吧,钉崎也是一样,来吧来吧,这次被吓了一跳吧。”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当然了,你们要是埋的时候愿意像喊真希一样,喊我一声熊猫哥我会更开心啦。我们决定把这个列入任务回来的必备事项中!”
“但是喊熊猫哥简直像是在看动画电影啊,狸花妹狐狸姐那种。不是,到底是谁想出来的这种方法啊——”钉崎野蔷薇凑过去敷衍的揉了揉熊猫的肚子,“熊猫前辈不是应该有肌肉吗?我一直觉得不应该是软的才对…”
她埋了进去,然后又迅速的抬起了头,“好吧,我承认还是挺舒服的,西宫你也来。”
“那当然,”熊猫懒洋洋的瘫在阳光最好的椅子上说道,“我好歹也是熊猫啊…”
“好的,来了,”西宫月干脆半坐了起来,也尝试着靠在留出的半边位置上埋了进去。
…可恶,像是棉花糖一样蓬松的毛发散发着阳光的清爽气味,而且是真的好软。
她忍不住又蹭了蹭,才和边上的钉崎野蔷薇一起抬起了头。
“我感觉好多了,”西宫月元气满满的说道,“真的很活力欸!”
“对吧,所以说熊猫就是最好的!”熊猫挥了挥爪,“还有人要一起来吗?!”
“好耶!”虎杖悠仁愉快的响应了号召,自己埋过去还不够,和钉崎野蔷薇、西宫月一起拖拉着满是不情愿的伏黑惠也一起埋了进来。
最后禅院真希和狗卷棘也跟着加入了进来,七个人在开着冷空调的卧室中挤挤攘攘的抱成一团,你推我挪的玩闹着,笑声一直传到附近的教职工宿舍里。
坐在栏杆上的五条悟有些意外地偏了偏头,握着手里冰凉可口的蛋糕杯轻轻笑了一声,眯起眼睛看向天际。
“为了我的蛋糕着想,还是暂时不过去了,”他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又舀了一勺满当当的绵软蛋糕胚,“啊呀……上次的事情真是让人有点心痛。”
室外的树叶沙沙的响动着,阳光透过缝隙洒了下来,落在他银白的发上,有些像是滚落的金子般洒在他的肩膀上,泛着明亮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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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室内。
桌上简单的摆着两个半透明的玻璃瓶和三个空荡荡的杯子,玻璃瓶里面的液体在阳光的反射下相当漂亮。
侍者端着盘子又走了过来,端上了一盘薯条和鸡米花。
家入硝子把外套搭在了一边,盘腿在桌前坐了下来。
“都准备好了啊,”她懒散的说道,“辛苦你了,伊地知。悟那家伙还没来吗?”
“啊、对,”伊地知洁高下意识应了一声,“五条先生应该是去买甜——”
“刚好哦!”五条悟推开了门,“顺路去买了甜品!”
他顺手把外套搭在肩上,意外的说道,“喔哦,伊地知也在啊!”
“辛苦了,五条先生,”伊地知洁高顺手擦了把汗,战战兢兢的开始倒饮料。
他把酒瓶打开了,给家入硝子倒满了一杯,又开了另一个玻璃瓶倒出冒着气泡的粉色液体,“这是草莓苏打…”
“不错嘛,”五条悟坐到了位置上,“新品吗?”
他嗅了一下,“很甜哦,不错,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