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慢了一步没有来得及捂住她嘴的马尔科:“……”
算了,喝酒吧。苦酒入喉,泪流心头。
“你是变态吧!”倒地的耶稣布顶着头上的大包从甲板上翻身跳起,指着马尔科说:“马尔科,你竟然是这种人!”
“等一下,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在事态变得严重前,二宫代和纱赶紧解释:“我已经十四了,只是看着小而已。”
“而且是我先表白,我先喜欢马尔科的。”二宫代和纱抱住马尔科的胳膊,贴着他看向耶稣布:“他可是连主动牵我的手都没有,是一个合格的绅士。”
那还好,听到这红发海贼团放心了,马尔科不是奇怪的变态就好。
耶稣布眯着眼睛看着马尔科被二宫代和纱抱着手臂,犀利的指出:“那你为什么不躲开,你其实还是变态吧。”
“船长,我想把她带走,留在这里太不安全了。”父爱转移的耶稣布对香克斯说。
香克斯也没想到喝个酒能喝出这种问题,他看向二宫代和纱说:“这种事还是要问她自己的意见吧。”
“也对。”耶稣布问二宫代和纱:“你愿不愿意来我们船上?”
结果二宫代和纱和纱根本没有看他,她盯着马尔科手中的碗。
酒碗被马尔科捏出裂缝,发出清脆的声音,碎了。
马尔科看向耶稣布,脸色冷静的说:“想决斗?”
耶稣布毫不退让的说:“来就来。”
两人一同出拳打在一起,都没有使用能力和枪,只用拳头殴打对方。
作为战争原因的二宫代和纱,完全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一点你们不要为我打了真实感都没有。
她看向离她最近的本·贝克曼,举起手吸引他注意力问:“先生,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本·贝克曼点了下头,二宫代和纱说:“你们来之前发生什么了吗,关于那个和马尔科打架的人。”
听到她的问题,香克斯转头问她:“你怎么会这么问?”
“因为感觉他只是以我为借口打一架,反正我只是一个理由,不是主要原因。”
二宫代和纱有仔细的想过:“作为四皇的干部,总不可能是这种善良到不听劝的性格吧。”
听到她这么说,本·贝克曼特意看了她一眼,还挺聪明的。
香克斯笑了起来,不再只把二宫代和纱当成小孩看:“这种事,让他亲自说比较好。”
脸上挨了一拳,耶稣布飞出撞在围栏上,马尔科脸上也出现不少伤口,走回二宫代和纱身边坐下。
“给我碗酒。”旁边的人把装满的酒的杯子递给他,马尔科一口喝下一大半,这才舒服的舒了口气。
二宫代和纱看向马尔科脸上的伤口,很不理解:“干嘛要和他打,根本没有打架的理由啊。他不是诚心邀请我,我也不会过去的。”
“想打就打了。”马尔科继续喝着酒。
他主动提出打架也是这个原因,耶稣布的邀请并不诚心,只是一时的冲动完全没有考虑过二宫代和纱的意愿。
二宫代和纱不相信,但也找不出理由,只能和他说:“等我一下。”
说完二宫代和纱就跑走了,她不能暴露自己的能力。安静的宴会慢慢传来说话的声音,不一会继续变得热闹。
倒在地上的耶稣布咳嗽着站起来,走回红发海贼团的队伍,拿起酒杯猛的喝完。
“对不起。”重新倒了一杯酒对着马尔科举起,耶稣布再次喝完:“是我冲动了。”
“我离开的时候孩子和她差不多大,今天有些特殊,看见她情绪突然有些控制不住。”耶稣布抬起手臂盖在脸上说:“抱歉了。”
也把杯子里的酒喝尽,马尔科表示接下他的道歉,这事过去了。
这时二宫代和纱跑了回来,用酒精棉给马尔科擦脸上的伤口。
刚才还一脸深沉的马尔科满脸尴尬,但是又不能躲开她的动作,对他们来说这种伤都不能算是伤。
“别动。”掐住他扭开的脸,二宫代和纱小心的擦着伤口抱怨道:“他是不是故意往你眼睛上打的啊,本来眼睛就不大,肿起来更看不到了。”
旁边的人听到这句话都扭过头笑起来,尤其是看到马尔科想躲又被抓住的时候。
给所有伤口上完药,二宫代和纱捧着马尔科的脸上下左右的看,心疼的说:“痛不痛,要不要我给你吹吹?”
听到这里其他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笑倒在地,包括白胡子。
马尔科,吹吹,哈哈哈哈哈哈哈!
现在马尔科不尴尬了,因为只有他能看见,背对着其他人的二宫代和纱现在的表情有多可怕。
有这么好笑吗?老爹就算了,这些人还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