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邓老师一人一扎,你们都喝饮料啊。”我很奇怪慕茗今天不对劲。
“我也要一扎。”慕茗对服务员说,“三扎,谢谢。”
“你明明都不喝酒的,以前我和杜冰他们叫你喝一点你沾都不沾,今天怎么拉?喝不下我可以帮你哦。”
“我今天就要喝,不可以么?”慕茗和我同到都三年多,这是他要的第一个整杯。至今他也没解释为什么。
“你愿意喝酒我求之不得,”我想现在应该没问题了,不过被慕茗这么一抬杠,就加了句客套话,“申阿姨你们喝酒还是饮料啊?”
申阿姨和井雨都表示不喝酒,用的词语似乎是“不用”而不是“不能”,至少肯定井雨对酒这个东西没有表示出一点畏惧,我暗自想笑。
我保持着比慕茗他们快一点点的速度喝完去柜台结帐,慕茗也跟了过来,以前有时候是有争执的,这次我说这顿该我的他也很领会就不争了。一年前99级鱼儿刚考到都的时候我带着鱼儿一起把慕茗宰得很惨,今天他叫我本来就是存心报复。
晚井雨一家在北航和北邮都没找到住地,甚至北邮的女生宿舍都塞不进去一个人。我就带他们到了农大东区,把她安排进我们系的女生宿舍,把邓老师和申阿姨安排进学校的宾馆。
这时候99的汤晓勇从西都到都托福班,正找房子,暂住在我们班男生宿舍,也过来探望了他们一番。
也许是因为有这样一个开头吧,井雨对我的印象似乎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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