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太用力的。首先,我来教顾总如何标记一个Omega吧。像顾总那么乱咬绝对不可以的。”薛舒予托住了顾望白的脖颈,同时自己坐起,顺便将顾望白带了起来。
顾望白刚直起身,薛舒予便入乳莺扑怀一般缠在了她身上,紧紧搂住了她的肩膀,头往前伸,柔软的唇瓣擦过她后颈之上的一块皮肤。
唇瓣刚一与肌肤相碰,清清凉凉,软糯诱人,一股血倏地涌上大脑,顾望白耳边嗡嗡作响,直到一阵轻微的刺痛重新将她的意识拉了回来。
此时的薛舒予已经咬上了她的腺体,薛舒予力气控制得很好,腺体被牙齿咬住的疼痛此时仿佛也并非疼痛,而转化成一阵一阵直冲颅顶的快感。
舒服到顾望白想让薛舒予一直咬下去,再不松口。
“这样才刚刚好。”
不知过了多久,薛舒予方才松开了嘴,舌尖略微擦了擦腺体表面,扫去了残留在其上的液体。
“顾总可以效仿一下。就按照我咬顾总的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
说着,薛舒予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脖颈伸了过来,毫无抵抗让她来咬。
“可是我现在抑制剂还没有失效,我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想法。”顾望白想要推辞,可此时薛舒予攥住了她的手,缓缓上移,让她的手指触碰着Omega圆润饱满的腺体。
“就要这个时候,要是等你的抑制剂失效。你怕不是又要像疯狗一样咬上来吧?趁现在清醒,赶快形成肌肉记忆。”
薛舒予毫不留情地训斥道。
顾望白只得试了一下,可她的齿尖刚刚碰到薛舒予的腺体,只觉怀中的女子骤然身形一僵,像是强忍什么剧烈痛苦一样。
她急忙停了下来:“我弄疼你了么?”
“就你刚刚那一下还能弄疼我?你没吃饭么?”薛舒予没好气地打了她一下作为惩罚,“继续。”
顾望白只得依言照做。
可这次,她刚刚咬下去,还没深入,脑袋又被薛舒予拍了一下。
耳边薛舒予的声音还是没什么好气:“你想拿我撒气么?咬得这么用力,想公报私仇咬死我不成?”
……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挨了薛舒予多少下,顾望白咬住腺体的力度总算让薛舒予满了意。她催促着想要进行下一项练习,但此时顾望白已经躺回了床上,动也不动。
其实她的抑制剂早就失效了,本能的冲动还是一阵一阵地涌上大脑,她仅凭着理智与冲动相抗衡,生怕自己有什么造次伤害到了薛舒予。
因此练习标记这件事已经耗费了她绝大多数精神力,总算合格之后,她再也没有什么精力想别的了。
既然薛舒予对她这方面颇为嫌弃,那她好好学习,薛舒予总归不会再嫌弃了吧?
薛舒予没有在睡熟的顾望白身边躺下来,而是起身替她盖了盖被子,拿起已经融化成草莓果汁的草莓沙冰,准备从暗门溜回去。
可她踩到放在软椅旁边的那一堆衣物之中,她的眼底闪过一道促狭的微笑,她从衣物之中抽出一条带子,带子上同样弥漫着另一个Omega信息素的气味。她皱了皱眉,将带子藏了起来。
以后这就是顾望白的把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