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的士兵凄惨的叫唤撞痛围观人的耳膜。
“聒噪。”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
只见,谪仙般的男子抛出一块令牌,声线如琼脂碎玉,存着泠泠寒意。
士兵这下不敢轻视他们,捡起了令牌,那是一块镀金的令牌,上面只写了一个墨,以及如火的特殊烙印。
带墨的令牌,那是金章国的兵部尚书独有的令牌。
随后士兵恭恭敬敬地放行,并且挂着讨好的笑意把令牌奉上,马夫瞥了一眼,接过令牌继续赶车。
……
是夜,皇宫内。
黑幕疏散了洗劫夕阳的猩红,缠绕在天幕的残月被洗同了冰清玉洁发肌肤。
箫不章手里握着一个药瓶,月光轻轻洒下,药瓶中的液体如琥珀杯中晶莹剔透的美酒。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如流星烟火般一闪而逝。眸光也变成了劈空的利刃,似火鸟疯狂地屠杀着眼前的人。
黑色的梦,笼罩着虚无的心,沉沉如雷雨之夜。
“嘀嗒~”药瓶中的液体落在男人身体上。
身着皇袍的男人已无力再动,他像一条晒晾在沙滩的鱼,拼命挣扎,却再也无法把呼吸的腮送回大海。
玫瑰色的液体坠落在地上,明丽动人。冰冷的风从窗棂中吹来,定格了男人呼喊的姿态。
一个肮脏的灵魂,隐没在沉寂的夜里,凋落。
……
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