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1 / 1)锦棠春色(快穿)首页

第二日清晨,徐景安醒来,感觉到胸口有股压力,他低头看去,就看到一个小脑袋躺在他胸口上,自己的双手,还牢牢抱住她的腰,让她完全处于自己的怀抱中。    这样乖的锦棠,让他忍不住露出一个笑,低头在她头顶轻吻了一下。    “嗯……”锦棠嘴里发出一声低喃,让徐景安以为她醒了,结果她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徐景安也没想着打扰她,自己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掀开被子下了床,刚好露出锦棠光滑的后背,上面布满了昨日欢.爱痕迹。    徐景安站在床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连忙给锦棠盖了盖被子,盖住那让自己忍不住欲.望的后背。    徐景安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出去,外面春迎和夏荷早就起来收拾院子了,见到徐景安,两人立马行礼,春迎放下手里的活去打热水,伺候着徐景安洗漱。    徐景安洗漱完,没有用早膳就离开了小院。离开前还专门嘱咐春迎和夏荷准备好锦棠的早饭,不用叫她起来,等到她醒来再吃。    徐景安说完就要离开,夏荷壮着胆子赶紧问道:“公子,您何时再来?可否告诉奴婢一声,奴婢好告诉姑娘。”    徐景安没有回头,直接道:“我下午会再来。”说完他就转身出了门。    锦棠昨晚上被折腾得狠了,几次求饶都没让徐景安停下,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激动,结果让她累得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打着呵欠坐起来,锦棠低头看着身上又是各种青青紫紫红红的痕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声:真是禽兽!都不能轻一点!    还好她不是第一次承.欢,不然这身子疼得更厉害,就现在,她都觉得身子累得一点都不想动,酸软得不行。    屋里没有春迎和夏荷,锦棠估计她们在收拾院子,毕竟她们刚入住,这小院就她们两个丫鬟,收拾起来也费时间。    锦棠清清喉咙,出声叫两人,结果一出声,她就感觉到了喉咙疼,昨晚上叫得太厉害了,这事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不过春迎和夏荷进来得也快,没有让锦棠喊出第二声。    “姑娘,您醒了?”夏荷上前将床幔勾起来,春迎则和锦棠说一声,出去端热水了。    “嗯。”锦棠让夏荷扶着自己起来,要不是她身子实在是不顶用,怕腿软得直接跪在地上,她也不会让春迎、夏荷进来伺候她。    “徐公子走了?”锦棠一件件穿上衣服,肯定地问道。    “嗯,徐公子他说下午再来。”夏荷帮着锦棠穿好衣服,又给她梳好了头发。    这时,春迎也进来了,锦棠去洗漱,夏荷则去端早饭。    这早饭春迎早就做好了,都在火上热着呢,锦棠一起来就能吃。    早上锦棠喜欢吃得清淡,所以春迎和夏荷只熬了一碗碧梗粥,加上两样小菜,还有一盘菊叶汤包。    轻轻把汤包夹进面前的小碟子里,小咬一口,慢慢喝着里面的汤汁。菊叶的清香中和了肉馅的油腻,吃起来格外的味美。    碧梗粥熬得浓稠,喝一口,直接暖到胃里。    炒的小菜清脆可口,配着汤包和粥,锦棠吃了一大半。    来到这里,她最爱的就是这里的美食了,这是以前她天上,少有能见到的东西,毕竟天上的神仙,都讲究清心寡欲,这口腹之欲,也是欲。    将肚皮吃得溜圆,锦棠用茶漱了口,拿手帕擦擦嘴,笑着夸赞道:“春迎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春迎脸一红,上前收拾着碗筷,难得腼腆地说:“姑娘喜欢就好。”    春迎做饭的手艺好,所以主仆三人的伙食就交给了她,夏荷则干些其他的杂事,两人分工明确,将小院收拾得井井有条。    只是有一点,她们两个都是女子,虽说能干,但是力气还是小,一些重活就干不了了,比如劈柴,打水。    锦棠想着等过两日就去人牙子那里看看,看能不能买一个力气大的人回来,帮着家里干粗活。    吃过饭,锦棠在小院中一圈圈溜达着消食,春迎和夏荷忙碌碌地继续收拾小院,整个院子中,一派安宁。    ***    定国公府,徐景安一回去,就被一个小厮带到了正堂,他爹,他娘,还有他祖父,他祖母,整个定国公府的主子都坐在那里,气氛十分紧张。    老定国公徐戎早就从朝堂上退了下来,现在就在家里养老,平时根本不管事,整天在府里牵着个黑狼狗溜来溜去。    而他祖母郑氏也不管事,每天乐呵呵地含饴弄孙。    他父亲徐宁远现在掌握着徐家军,每天忙得不行,在远郊的军营里一练兵就是大半个月,少有能见着他的时候。    她母亲赵氏管着定国公府一大家里,天天也是很忙。    今个儿几个长辈这样集聚一堂,及其少见。    一看到徐景安进来,徐宁远就黑着脸狠拍了下桌子:“孽障!跪下!”    徐景安想着,应该是他昨天打马章全的事被告到府里来了,他虽然不觉得自己错了,但现在,他还是识时务地好,不然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徐景安立马就干脆地跪下了,一点犹豫都没有,动作快得让徐宁远想找个理由训斥他一下都不行。    他这动作,让徐宁远更气了。定国公府的子弟,个个都有骨气,做事就算错了,也都嘴硬地死活不认,只有这个小儿子,被他娘和他夫人娇惯得一点定国公子弟该有的气节都没有,认错求饶比谁都快,结果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一点儿都不改。    他的哥哥们早就跟着他在军营里历练去守卫边疆,只有他文不成武不就,整日不做正事,跑青楼跑得比谁都勤快,昨个儿还和人争花魁打起来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你昨晚上去哪儿鬼混了?现在才回来,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徐宁远气的又锤了下桌子。    “有。”徐景安十分乖巧地回道。    郑氏一看徐景安这乖巧得模样,就心软得不行,对着儿子说:“宁远,你看景安都认错了,就让他起来吧,一直跪在地上,腿该疼了。”    听到婆婆出声,赵氏也跟着说:“是啊,夫君,景安还小,有些事得慢慢教,等他长大了,那些道理自然都懂了。”    自己娘徐宁远不敢说,但是他夫人他还是能训斥的:“慈母多败儿,你看看景安,都被你们惯成什么样了?整日流连青楼,不干正事,还和人争花魁,还打人!今个儿我不好好教训他,将来有一天,他怕是能把天捅破了!”    郑氏还想继续说,哪里就这么严重了,她的乖孙,可是比任何人都孝顺。不就是喜欢去青楼吗,比那个什么马章全好多了,起码不会强抢民女,干出各种伤天害理的事。就这样仗势的人,迟早得给宫里的贵妃惹来祸端。    但是郑氏刚想出声,就被徐戎扯了下袖子。郑氏还是听她父君的话的,这一动作,她再心疼,也没出声了。    那边徐景安的二婶周氏看着徐景安,皱着眉也是心疼,这个侄子从小就嘴甜,她儿子不在身边,可不是拿他当亲儿子来疼吗。    但是现在徐宁远都发火了,连她婆婆和大嫂都不说话了,她一个婶娘,哪里还有说话的份,所以也只能担忧地看着徐景安,干着急帮不上忙。    坐在她身旁的二小姐徐明甄拽了拽自己母亲,小声地说:“娘,您不用担心,六哥这么聪明,肯定不会有事的。”    “那是他爹,再聪明,还不得乖乖听话。”周氏一点都没被安慰道,反倒更担心了。    果然,下一秒,徐宁远就说:“请家法!”    这时候郑氏、赵氏、周氏都急了,赶紧一个个站起来,要拦住徐宁远。    但是徐宁远不为所动,今个儿这家法,是必须得动。贵妃现在还得势,徐景安打了马章全,这就是徐景安错了,定国公府必须得拿出个态度来,不然贵妃饶不了徐景安。    可是这话他没法明着说,只能挨着家里女人的怨气,将家法请了出来。    通身漆黑的藤条,散发出一股威严的味道,看起来格外的唬人,郑氏看不了自己乖孙挨打的场面,见徐宁远不听自己的,气的“哼”一声,让婢女扶着她出去了,徐戎赶紧跟了上去。    赵氏也不敢看,但是没她在这里护着,还不知道自己父君要把儿子打成什么样呢,所以赵氏再不忍心,也只能坐在那里。周氏和赵氏一样的心思。    徐景安也是骨头硬,被他爹拿藤条抽着背,衣服裂出一道道口子,血水从口子中流出来,染透了衣服,都没出一声,只咬着牙,认真地领着罚。    赵氏看得不忍心,见徐宁远抽了十来下还不停,哭着跑过去抱住了徐景安:“别打了,要打,就把我们娘俩一起打,打死了算了!”    徐宁远也心疼自己的这个小儿子,打了这么十来下,他觉着也可以了,所以顺势就放下了藤条。    不过在出去的时候,还是冷着一张脸说:“在屋里好好反省,这一个月,就别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