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看了风花一眼,对侍女说道:“这便是我要拜托你的事了,到我化妆的房间,左角的榻榻米下有密道,快去,我相信自己没有救错人。”
风花拉扯着母亲的衣物,哭着咬着将她一把抱起的侍女,与母亲离别是如此突兀,甚至没有能留下交给她的话语。
然而这是不会出现在阿玖记忆里,却真实发生的后续。
夫人在她们离开后推着垂死的身体移动到外面,她并非是在求生,而是背靠在外面的庭柱吸引路过人的注意,所幸中宫的衣服很好认,她其实不是特别坚强的女人,不见女儿的身影,听不到她的声音后,泪水便漫了出来,很快模糊了视线:“苍啊,如果可以的话,请将我的生命延续到我女儿身,保佑她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求您,求您,这是我们自作自受的悲剧,但千万不应该降临在她的身……”
她就这么在流泪的哀求中,意识涣散,渐渐停止了呼吸。
你是我的母亲,大家的浅露夫人,我的父亲的名字是崇仁,曾经君临不夜天之人,但他们都已经不再很久了。
“我会给这孩子施下夺名的咒。”半梦半醒中,寒冰般的声音说道。
“为什么?”侍女不懂阴阳术,一定要问清楚才行。
“名是最基础的咒,崇仁会安排阴阳师,不会放过相关的每一个人,”男人说,“这个孩子一点防御的手段都没有,继续使用那个姓名会暴露我们的。”
“那我也绝不会放弃她。”绫子的态度异常坚决。
“我也不会,”男人则是与她目的不一的另一种坚决,“她必须留在这里,直到花开的一天。”
“晴朗……”
啊啊,原来是这样,全都想起来了。
风花,亦或是阿玖奔跑起来,过去与现在重叠,记忆里的稚女已经长大,那个让她与过去还有一丝联系的男人就在前方,她现在清楚地意识到了,与宫野晴朗的恩怨乃是自己必须面对的宿命,她要找到那个男人,然后将宿命切断,恩怨了结。
而宫野晴朗也有着相似的预感,他的宿命正在到来这里的路,看来你已经完全知晓过去了呀,阿玖,不,应该是风花殿下。
只不过离她到来还有一段时间,先处理好眼前的事情吧。
宫野晴朗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天宫正造身:“是让枝蔓一滴一滴钻入你的心脏,还是让你作为涅海棠的养分被彻底吸干好呢,天宫正造?”
“这个吗,”天宫正造淡定地笑笑,也不焦急,“我想你可能都做不到。”
“什么?”宫野惊愕了一下,事到如今,这个男人为何还有说出这话的底气呢?
“好好看,看面!”天宫正造忽然瞪眼,厉声喝道。
宫野晴朗抬头看,虽然并不能真的看见外界,却依稀感觉瞥见了云与天,白衣的男子自方凌空跃下,能够被直接观察到的气在双手形成了空透的流体,是比一拳击破苑香街怪物时还要集中的状态。
是将自己袭击了的家伙。他立即指挥枝蔓对方进行拦截,然而全然无用,群蟒升空般的枝蔓甚至没能碰触到檀龙就在他的动作中纷纷断裂。
“白落英,一字疾风,月下弦,断桥水……”
至高之拳是只有拳理,而无固定招式的技术,自由与随意,使你能凭借内功在随机应变中就能应对绝大多数对手,融会与贯通,是你在知武学之道永无止境,并不可能真的有天下无敌的招式后,便去吸收和学习好了,将各门各派绝学的精髓化为己用,创出自己的拳招,一步一步,向着至高的武迈近。
檀龙每默念一个名字就会回忆起与它们交手时的所悟,这些所悟最终汇聚成一个灵感。
“至高之拳·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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