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4.第六十四章(1 / 2)穿成皇帝的白月光首页

购买比例不够此为防盗章他是以什么身份去的?摄政王?

又是为的什么,见先帝的皇后、新帝的太后,还是见他的皇嫂?

想着这些事情凌昭难免心烦刚进门秦衍之就过来了,低声道:“王爷江尚书来过了,等了一会功夫,没见您回来,被我劝走了。”

凌昭点了点头,走了几步,不禁嗤了声:“你抽空指点他几句,也好让他心里有底他若能安守本分本王自然不会动他的乌纱帽省的他动不动自己吓自己,宫里见了本王总是一副做贼心虚的嘴脸。”

秦衍之应道:“属下明白。还有一事,晋阳郡主来了。”

其实也不用他说了。

晋阳郡主在厅里等了半天,总算等来了人,喜不自禁地迎上前忽然又顿住斜了眼秦衍之:“我和王爷有几句话说你暂且退避。”

秦衍之心里暗笑,这位郡主是真不把自己当客人,面上不露分毫,恭敬道:“那属下先行退下。”

晋阳郡主又打发了自己的侍女出去,在门外候着。

凌昭不耐烦与她周旋,开门见山:“你有什么事?”

晋阳郡主捏住衣角,难得的扭捏了会儿,脸色泛红,突然轻轻叫了一声:“七哥。”

凌昭看了她一眼,语气冷淡:“说人话。”

晋阳郡主羞红了脸,窘迫道:“你……你气死我了!”

凌昭道:“本王公事缠身,你若没事,早些回去。”

晋阳郡主看着他摆出赶客的冷漠样子,心中生气,哼了一声,飞快的说:“我去过长华宫了。”

果然如她所料,凌昭闻言立刻回头,盯着她看了会儿,眼底已见怒气:“……都是废物。”

他说的本是魏志忠和手底下的人,明明他吩咐过,对长华宫要尽心尽力,怎么还会让晋阳闯了进去。

这句话说的很轻很轻,可晋阳郡主听真切了废物两字,还以为是在骂她,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冷笑道:“是啦,在你眼里我是废物,其他人全是废物,就长华宫里那个人是最好的,可人家一颗心挂在先帝身上,早不记得你了!”

凌昭沉声道:“你乱说什么?”

“我可不是乱说的!”

晋阳郡主怒气上头,把长华宫里听见的话,全部重复了一遍,末了还添油加醋地强调江晚晴有多真爱先帝,对和凌昭的旧情,又是怎样极力撇清、嗤之以鼻。

她说的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说完了,却见凌昭脸上压根没什么表情,不觉气道:“你也别认为我背后告状,我是小人是她自己叫我跟你说的。亏你这些年在外打仗,吃了那么多的苦,还念着她,她呢?先帝锦衣玉食供着她,奇珍异宝哄着她,她就这么轻易的把你丢到脑后了!”

凌昭坐在主座上,问道:“说完了?”

晋阳郡主道:“不信你进宫,自己问她!”

凌昭抬眸,看着她。

晋阳郡主哼了哼,不作声了。

凌昭淡声道:“说完了就走,让秦衍之送你出去。”

晋阳郡主气得头顶冒烟,咬牙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到这,又觉得骂他是狗太过不敬,撇过头大声道:“你总会后悔的!”

过了一会儿,秦衍之开门进来,方才看见晋阳郡主气冲冲离开,他料想这脾气火爆的郡主,定是在王爷这里摔了跟头,便道:“王爷,属下已经叫人护送郡主回去了。”

凌昭端起一盏茶,道:“明早你随我进宫,你去问问魏志忠怎么办的差事,竟让晋阳闯进了长华宫。”

秦衍之点头,少顷,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今日,王爷可曾……”

凌昭没答话。

秦衍之便知道,闹了半天,晋阳都见过江皇后了,自家主子到底没能进长华宫的门,也不知道在跟谁怄气。

凌昭沉吟片刻,道:“上回,五哥送的那只性格温顺、与人亲近的猫,可还养在王府里?”

秦衍之听他问起,觉得奇怪,答道:“还在。”

凌昭道:“明天一道送进宫,给皇上作个玩物,免得他过于悲伤,啼哭不止。”

秦衍之更加莫名其妙,然而他自小跟在凌昭身边,很快想通了他的目的,顿时有点无语他家主子对着江家小姐,一向脸皮薄,怕是明日送猫时,想弄个意外松手,等猫儿跑进了长华宫,他正好找到借口进去。

王爷现在大权在握,见一面罢了,偏要费尽周折。

秦衍之领命离去,走到门边,蓦地停下来,转身道:“王爷,张远先生的话,您……考虑了么?”

凌昭抬头,看向他。

秦衍之硬着头皮道:“属下知道,有些话不该说,可张先生一心为您着想,所言句句在理。夜长梦多,请王爷切勿感情用事。”

良久,没有声音。

秦衍之额角滴下冷汗,正想跪下请罪,忽听前方传来一声极轻微的笑,他愕然抬头。

凌昭站起身:“禅位诏书早已拟好,待先帝下葬之日,便会借由小皇帝的口,宣之于众。”走到秦衍之身边,他定住,侧眸:“怎么,连你也觉得,本王会妇人之仁?”

秦衍之大喜:“王爷英明!”

凌昭又道:“这些天,本王想的只是如何登上皇位,而非应不应该。”

帝位他志在必得,但长华宫里的人……也是他无论如何都要留住的。

想起江晚晴,晋阳郡主的话又在他耳旁响了起来,吵吵嚷嚷的,叫他一阵气恼,今日他在长华宫外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里头的人怎会听不到,她不肯出来,难道是因为晋阳说过的话……不,绝不可能。

凌昭眸色一暗,对秦衍之道:“你现在就去找那只猫,把它关进笼子里,千万别出差错。”

秦衍之:“……”

长华宫,夜色深沉。

今晚本是宝儿守夜的,可这丫头贪睡,不一会儿就打起了盹儿,江晚晴梦中惊醒,坐了起来,她还是睡得死死的,一无所知。

江晚晴也没想叫她。

都说寒夜漫长,可对江晚晴来说,夏天的夜晚也不好过。

尤其今年格外的闷热,早前下过一场小雨,本以为能散散热气,然而没什么大用,晚间躺在床上,浑身都在冒汗,衣衫贴在身上更是难受,胸口闷的透不过气来,恨不得把衣服全脱了只剩肚兜,图个凉快。

碍于身份,她是不能这么干的。

今晚这噩梦,八成就是热出来的。

梦里,她回到了久违的现代,头顶艳阳高照,她在小卖店里,买了一支巧克力夹心雪糕,迫不及待地撕掉外面的包装,正准备咬一口解热,不料旁边伸出来一只手,把她的雪糕抢了过去。

她转过头,猛然看见一张无可挑剔的俊脸,却是她才死了不久的丈夫。

凌暄带着笑,高高举起那支雪糕,挑眉道:“孤贵为东宫太子,一般的凡尘俗物,自然不放在眼中。江姑娘若想报恩,不如以身相许?”

她急得踮高脚尖,嘴里叫道:“你还给我,你还给我!”

凌暄好整以暇:“不还,以身相许了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