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凡紧张问着，周围的灵波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这灵界的确不对劲，灵压很强，灵力却不见得强了多少，就好像穿了一层外衣，这灵压来的不寻常，好像不是灵界散发出来的，应该是一股与灵界灵力息息相关的灵压。”

凌空鸣凝神摇头，具体的他也一时间说不清楚，只知道这灵压不寻常。

灵压……不是灵界本事灵力形成？

古小凡不由自主伸手，吓得凌空鸣连忙拉住，“别妄动，这灵压虽然不是来自灵界，但是威压很强，不可乱来，灵界之事不能着急，弄清楚再说。”

灵界在此矗立了千万年，不差这一点时间，等找到缘由总有办法。

凌空鸣生怕古小凡着急。

“没事，我就是觉得……”

“觉得什么？”

凌空鸣疑惑望着她。

古小凡一时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这灵压…好像有些熟悉，空鸣，我记得所有的灵压，不管来自人还是灵兽神器，都是不同的，总会存在细微的区别。”

“没错，你说这灵压熟悉？你曾经遇见过？”

怎么可能，是不是记错了，还是她穿过灵界时…

“不对，我真的熟悉，让我想想！”

灵压的区别是极为细微的，想要辨别在哪里见过这种灵压更是难上加难，刚才她也说了，所有灵力释放出来的灵压都是不同的，这种细微的差别很难区分。

而她碰到过的人或物这么多，如何能记住这么多灵力之间的细微区别。

凌空鸣也没打扰，默默站在一趟让她细想，她真的熟悉吗？那定是她曾经某个时候遇到过。

“这灵压…”

古小凡再次伸手，十分小心翼翼，这一次凌空鸣没有再阻止。

知道她是在感知不是胡来。

片刻之后，古小凡的脸色几经变化，神情越来越凝重。

“是师父！是师父的灵压！”

准确来说，是师父灵石的灵压！灵压的区别特别小，以前她也未曾留意过，之所以觉得熟悉还能区分出来，就是因为前几天她才在无望见识过这股灵压，没错，就是这种压迫感，一模一样，也是这般强烈。

古小凡突然想起清池长老的话，说她师父的灵石之前灵压没那么强的，几乎是没有灵压的，好似就是最近才发生的变化，之前都没发现。

“空鸣，不对劲，信！我师父的信！”

古小凡不知为何，一下有些慌神，连忙翻出之前无妄留给他的信。

无妄信中提到过灵界的事，说灵界初开时滋生了一个灵体，而那个灵体是灵界瞬间形成时产生的强大灵力凝聚成的生命体，要想摧毁灵界，就要先毁掉那个灵体，信中还说，说，他已经有线索了。

他什么时候去查的这件事？

“你确定这灵压是你师父的？”

凌空鸣也是一脸严肃，说话时接过古小凡手中的信细看了起来。

灵体？！

信中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但是不敢确认。

不管是圣域还是外域，都没人知道灵祖的来历，真的可谓横空出世。

再想到他们大婚灵祖竟然没来，心里也越发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