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爱卿好像发烧了。(1 / 2)权臣每天都在觊觎朕首页

姜窈话音方落,便被奸臣打横抱起。

瞧这奸臣的模样,应当是没有注意到,不过此人记性好行事又严谨,未免他心思又回到那上面,她只能继续引开他的注意力。

许是方才看了春画集,她这会对男女之事无师自通一般,心跳如春雷,抬起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脑袋状似无意地往里靠了靠。

果然眼尾余光里奸臣垂了眸。

裴晏清看着怀里的小女帝,不说这软成棉似的身子,就那张染着淡淡红晕的脸颊,浅浅咬着的唇,如水似雾的眸子,真真是无力破碎又惹人怜惜。

他不动声色移开目光,心想这小女帝昨夜受惊之后,似乎变得有些敏感,方才他不过走近便吓得她书都落了地,又崴了脚。

他将人稳稳放在龙榻上,低声问她,“陛下安神药今日可喝过了?”

姜窈愣了片刻,原来他以为她还处在昨日惊吓中,事实上昨日喝过药后便已经好的差不多,她就是这样的性子,脱离了危险之后,会略有消沉恐慌,却很快便能走出来,但眼下只能顺着这奸臣的想法走,她道,“喝过了,其实已无大碍,只是不久前小憩时又梦见了有人要杀朕,是以有些心神不宁,这才崴了脚。”

裴晏清道,“陛下怕什么,臣说过有臣在,定不叫他人伤到陛下。”

姜窈窝进被褥里,“朕自是信爱卿的。”她抬眸看他,“朕听说爱卿为审行刺一事,昨夜起便在天牢里忙着,这会来紫宸宫,是事儿都了结了么?”

裴晏清坐下喝茶,长指掀起杯盖,却未真正喝上一口,他抬着眼皮,静静看着姜窈。

小女帝到底是没忍住,旁敲侧鼓来问他夜审沈宝书之事。

不过昨日他并未真的动用大刑,只叫人打了几板子,不想是个嘴硬的,手底下素善严刑逼供的心腹搓磨了一夜也没能叫她开口,他在隔壁也跟着听了一夜,心腹几番来问是否上大刑,他都摇了头。

细想都是因这小女帝,沈家外室女到底是她的朋友,他眼下对小女帝心存欲/念,便不能逼的太急。

但他偏是个耐心有限的主,早朝都免了,天一亮便叫底下人用大刑。

谁料那火红的烙铁还未下去,裴昭便闯来拦下——

他也料定左右问不出什么,不过查不到东西让他心头有气难出,抓个人出出气罢了,卖姜昭一个面子,便让他将人带走了。

此事他不准备和姜窈说,只道,“差不多了。”又叮嘱她,“没有臣的允许,陛下莫要私自离开紫宸宫。”

姜窈也不敢出去,遭遇刺杀一事后,怎么想还是寝宫安全。

裴晏清见她点头,又好奇她在这宫里做什么打发时间,刚刚进来她似乎在看书,于是问,“陛下方才在看什么如此投入?”

姜窈心道不好,这人果然轻易忽悠不了。

正在她暗自焦虑时,李英德弯身进来,“启禀相爷,那位沈姑娘求见陛下。”

裴晏清眉头皱了皱,几乎没有犹豫,也没有问姜窈想不想见,直接道,“让姜昭看好她,再出来生事,本官绝不轻饶。”

姜窈听出来了,看样子今日姜昭去捞了人,待李英德走后她问,“爱卿,王兄与她是旧识吗?”

谁料她才说完奸臣眉目更沉了,眼尾挑着一抹冷肃,“陛下问这个做什么?”

语气很是不好,这奸臣又是发哪门子疯?姜窈吓得垂眸声音低下去,“朕……朕只是好奇。”

裴晏清背过身,不去看姜窈因听了姜昭与旁的女子有关系而低落的脸。

他不禁想起,先前姜昭尚未回京时,小女帝对自己是有些欲语还休的好感,虽然怕他,但会送他香囊,会给他送膳食,也会在醉酒后在他怀里撒着欢,随后这抹好感消失在姜昭回京那日,他们在窗下相拥。

后来他定下心思,布局撒网,意图重新兜回这条小鱼儿,这两日好不容易小见成效,岂能又毁在姜昭手里。

裴晏清暗哼一声,转身看着她,“臣为陛下解惑,那女子与姜昭是青梅竹马,幼时定了亲的。”

这事他倒也没诓骗她。

是姜昭今日亲口与他说的,只不过加了一句,他把沈宝书当妹妹。

他们什么关系,裴晏清又岂会在意,不过现在倒是可以拿来激一激小女帝,好叫她对姜昭死了这条心。

他说完去看她的神情,却见她皱了皱眉,似是左思右想一番,最后又颇为无奈地说,“哦,这样呀。”

姜窈是没想到其中还有这层关系,当年姜昭从江南被带回来,不过十岁。

在江南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不过她也不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