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1 章(2 / 2)咸鱼少爷穿到原始兽世首页

吃完了饭,部落里有角羊皮的,都提前割好了羊毛,赶着时间拿来和族长大人换肉了。

向溪看了眼那些羊毛,彻底放心了。

他观察过,角羊身上有着柔软细腻的被毛,基本上都可以利用起来加工成毛线,所以不用特意区分羊毛和羊绒,这也是他直接让换肉的人自己动手把羊毛割下来的原因。

这样做还能减轻青河三人的工作量。

这时候,厚和力已经找来了几张兽皮铺在地面上,旁边是被青河切成了大小一致的独角牛肉块。

这些肉块都是没被腌过的。

昨天那些角羊和独角牛算得上是崖山部落难得的一次大丰收了,那么多肉处理起来也需要时间,为此今天采集队所有人都没有外出,忙着将猎物剥皮拆骨,将割下来的肉切成块腌制起来,还要清洗内脏和肠胃等。

这些活他们是不可能教给奴隶来干的,因为担心奴隶会偷吃,不过剥下来的皮要尽快鞣制,这种活一般就是奴隶们要做的了。

至于骨头,一般会分给部落里的老人和孩子,虽然没有肉,但是用石锅煮一煮,还是会有一点肉味的,很多老人和孩子都喜欢在采集队处理猎物时,拿野菜换一点骨头回来煮汤喝。

因为采集队的人还在处理猎物,向溪原本是打算从后山山洞里拿出以前腌制的存货来跟人们换羊毛的,只不过被老祭司制止了。

对老祭司来说,向溪拿腌肉跟其他人换羊毛的行为,跟挖他的心没什么区别。

那可是用很多盐腌出来的咸肉,就算放了这么久,已经有点臭了,那也是不可多得的咸肉,和新鲜的、不放盐的肉比起来珍贵多了。

他绝对不允许向溪这个不懂部落疾苦的小崽子糟蹋他的盐!就算是换来的羊毛能做那什么毛衣也一样!

认知观被冲击的向溪不得不缩回爪子,默默将原本的咸肉换成了新鲜肉。

同时他也意识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这个世界的盐虽然又苦又难吃,但它真的很贵。

前来换肉的人们可不知道族长和祭司大人背后的较量,对他们来说,拿一张角羊皮的毛换一块拳头大的肉,他们已经是沾了很大的光了。

有些人甚至诚惶诚恐,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贪心,竟然想要只用一块角羊皮的毛就换走族长大人那么大一块肉。

要是向溪真的把咸肉摆在他们面前,只怕这些人连走近他帐篷的勇气都没有了。

向溪在知道他们的想法后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告诉他们这些羊毛对他真的很有用,这些肉是他们应得的。

众人这才如释重负。

等三名奴隶已经把羊毛都收好了,换了肉的也高高兴兴拿着回去了。

族长大人真是太慷慨了。

就是不知道那些羊毛有什么用,他们这位年纪小小的族长大人,好像总是会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材料,做出他们想象不到的好东西来。

有了渔网和弓箭,所有人心里都充满了好奇,等着看族长大人这次要做个什么出来。

而照例要上山找黏土的奴隶们却有点担心起来,族长大人去弄养毛了,难道是嫌他们找东西太慢,已经放弃收黏土了吗?

那当然没有,等三名奴隶将羊毛里的杂质清拣出来,拿到河边去搓洗的时候,向溪就抱着已经伤好的猫猫去广场边看土了。

这边都是这两天奴隶们带回来的各种泥土,每一小堆土旁边都用石头压着一块巴掌大的兽皮,上面是部落里一个女孩帮忙写的“简介”,记着这些土块从哪里取来的。

这女孩也是部落里除了祭司之外,唯一一个识字会写的,是老祭司目前唯一的徒弟,以后有资格继承祭司的位子的。

老祭司能让自己的徒弟来帮向溪弄这些,可以得见他已经对向溪的能力重视起来了。

向溪却没想到这些,他只是高兴大家这么细心,比他想的周到多了,他蹲在地上,一小堆一小堆的摸过去。

“这个不行,这个黄色的有点黏,但是沙子还是太多了。”

那些散状的干土,向溪就倒点水,活成泥看看,怕小黑无聊,他还挑了堆能捏起来的,捏了一只小黑猫。

他手工好,捏出来活灵活现,连小黑猫脸上漫不经心的神态都拿捏得很准。

原本只是静静待在一边,任幼崽玩泥巴的黑猫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让它陪你玩,再等一会儿,我们就回去吃饭。”向溪将泥人放在它面前,抬头看了眼天色,笑着道。

不管小黑猫有些凝滞的表情,向溪又一头扎进了泥土堆中。

这次总算叫他找到一种可以用的了。

那是堆颜色有些灰白,表面参杂了黄土的土块,摸上去很硬,等他用石头砸碎了浇水和成泥,却非常细腻松软,黏性也很大,还可以随意捏成各种形状。

就这个了!

向溪非常满意,以前专门去瓷镇玩的时候,他看那些陶艺制作体验馆里,拉胚时用的就是一种白色的泥土,好像就叫瓷土?当时工作人员还介绍说,这种土可塑性和耐火性强,用来制作陶瓷是非常合适的。

这种灰灰白白的土块,说不定就是那种土呢。

具体名字叫什么向溪忘了,不过管他呢,能烧陶就好啦。

除了这种土,向溪把刚刚捏小黑猫的黑土也记下来,这种土用来烧砖说不定不错。

他在这忙活这么久,广场上的老老少少有意无意地,都在关注着他的动向,孩子们更是好奇地看着那只泥土捏成的小黑猫,眼睛里闪过渴望和羡慕。

向溪注意到了,就拿手边的黑土和灰土捏了几个小人,送给了他们。

看着大头娃娃们瞪大了眼睛,惊喜又不敢相信的样子,向溪忍不住笑了,“以后窑炉建好了,我请你们去做陶器,那个也可好玩了。”

孩子们不知道什么是窑炉,也没几个听说过陶器,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再次露出惊喜期待的表情,族长大人说好玩,那一定好玩!

虽然他们之中有的甚至不能理解什么是玩。

就是像大人刚刚那样,不用饿着肚子出去找东西,可以干自己想干的活,这就叫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