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姜书迩是个什么样的人。
既是情种,便最好是溺死在情里才好。
“明柳死了,因为你。”
陈丽琴的语气很平淡,甚至毫不愧疚地将明柳的死扣在她的头上。
此时折梅几人都不在,姜书迩不用想也知道是被支走了。
陈家……在宫里还是有些能量的。
陈丽琴和姜书迩,一站一卧,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
都有无所顾虑,但到底一真一假。
“所以呢。”
姜书迩反唇相讥,对着陈丽琴的事儿一点不待见。
明柳的事因折梅的缘故,确实是没人同她提过。
但这并不妨碍她猜出明柳背后的那只黑手。
终究是逃不过……命苦二字罢了。
跟了这么个主子。
陈丽琴笑了。
凑近姜书迩,头一次失去了伪装,恶意满满。
“没什么,一个贱婢而已,不足以让本宫可惜。”
“其实你也猜到了吧,是本宫要你和你肚子里的那个孽种的命,可惜你们一个比一个的命硬……倒叫人空欢喜一场。”
“低贱之人,生的下贱的种,也敢为我儿的皇叔,他配吗?”
姜书迩眼眸一眯,是真没想到陈丽琴还能如此疯魔。
但这些,对于如今的她来说,也只能算是不痛不痒。
因而,姜书迩自是相信,陈丽琴有大招在等着她。
虽然陈丽琴很蠢,蠢到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也是她的便宜儿子。
但姜书迩不得不承认。
她是一个好助攻。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那日能够爬上先帝龙床的,按理说应该另有其人。兴许你还记得,那人姓郑,单名一个毓。”
“生的不比你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