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之后，江凡又联系了赵老，但是接电话的是随行的武警。

“江博士。”

“赵老呢？”江凡问。

“赵老他……”武警的面色有些凝重。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江凡心头咯噔一声，想起之前几次模拟赵老的结局，隐约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赵老他怎么了？”江凡还没问话，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江凡侧头，看到是林休，顿时一愣：“休哥……”

“嗯。我刚来。”林休点点头，随后看向屏幕中面露难色的武警，再次问出刚才的问题，“赵老，他怎么了？”

武警没有说话，将镜头掉转过去。

镜头之中，有一张医院用的病床。病床上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看上去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的老人。老人身边堆着各种仪器，口中还插着氧气机。

旁边监听心率的仪器，仪器上的心跳十分缓慢，一下一下滴滴的声音，撞击着林休和江凡的心口。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林休悄然攥紧拳头，声音越发低沉。

江凡伸手，想宽慰林休，但还是默默放下了手。

“前天。赵老目睹他们觉醒异能之后，那些陈年旧疾便一起发作了。医生说，用特殊药剂维持生命的话，赵老最多还能坚持十天。但是他现在，很痛苦。”

武警说着，眼眶微微变红。

赵老为了华国一生兢兢业业，最后还是要被病痛折磨。

不说他自己，他们看着都难受，都心疼这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