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红喊得有点嗓子疼,于是选着不搭理茶余。
“妈!”茶余又大声喊了一声。
“干嘛!”张一红大声回应道。
“什么时候可以吃?”茶余问,接着又说,“我饿了。”
肚子应景的咕咕咕叫了几声。
张一红清了清嗓子:“半小时之后!”
“什么?”茶余凑近了点,张一红双手搭成圆筒状,贴近茶余的耳朵说道:“半小时后。”
“好啦好啦!听到啦!不要说这么大声嘛!”
张一红:……和她说话好累,费嗓子…
于是张一红思索了片刻,走出厨房,过了一会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本子。
张一红抽出本子上别着的笔,翻开本子的第一页,刷刷刷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书写完毕后将写有字的一面展示给茶余看。
“什么?”茶余恍然大悟,难怪她觉得说话这么费嗓子呢,“原来我耳朵听不见了!”
张一红:……两辈子的小学白上了。
张一红拿起笔,在听力暂时性下降这行字下重重划了一道横线。
见茶余看完,张一红又在本子上面写着。
茶余看完点点头,比了个OK手势,表示自己知道了:“本子给我,我闭嘴,好的好的!”
伸手去接本子,张一红摇了摇头,拿笔快速的写了一句话:我再写几句话。
茶余点点头。
张一红在本子封面写了几个大字:不要说话!费嗓子,多喝开水,温嗓子。
茶余点点头,食指尖与大拇指尖贴在一起,中指、无名指、小拇指展开,比了个OK的手势。
将年年放在腿上,拿起笔在上面写道:那我明天还要训练吗?
张一红接过茶余递过来的本子和笔,回复她的问题。
张一红:问你爸。
茶余又比了个OK,然后在本子上写道:那到点了我再回来。
张一红也学着茶余的手势比了个OK。
茶余离开厨房,开始在各个房间找她老爸在哪里。
首先排除厨房跟她卧室,然后再排除她家以外的地界,因为老妈说的说问你爸,而不是待会问你爸。
茶余揣着年年走入客厅里,正巧茶欢也走了进来,茶余打开本子,在明天还要训练吗?这几个字下画了两条横杠。
茶欢扫过本子上的对话,眼角抽了抽,娟秀的字体与歪歪斜斜的字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用猜都知道,那歪歪斜斜的字是茶余写的。
茶欢记得茶余的字还是他以为一笔一划的教的,没想到做了个梦,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茶欢接过茶余递过来的笔,在上面写着:明天五点起床训练基本功。
茶余的基本功简直是一塌糊涂,脚步虚浮,手脚无力。
想了想,又在上面写道:你的字该练练了。
将本子递给茶余。
茶余看完,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的羞耻。
茶欢的字苍劲有力,张一红的字娟秀,而她自己的字歪歪斜斜的。
在父母这一手漂亮的字体的对比下,她的字太丑了。
茶欢在客厅里的椅子上坐下,给自己泡了杯茶,开始日常的阅读。
……
茶余摸着年年柔顺的毛,给它来了一套茶氏独创按摩手法,不知道年年什么时候才能到生长期。
这样她就能开启御灵使的新手之路了!
不好好培养精灵的御灵使,怎么称得上是御灵使呢?
关于负景蛙的资料她看了不少,但是幼生期的精灵最重要的就是恰饭,然后成长到生长期。
村长说年年的幼生期要比其它小负景蛙要长,因为长年是蛋,生机内锁,虽然这么多年也损失了不少生命力,用青草牛奶补补,还是能补回来,副作用是幼生期会延长。
“呱呱呱!”继续!
年年正舒服得冒泡泡,茶余突然停了,它要接着舒服。
“呱呱呱!”年年催促着听力暂时性下降的茶余。
茶余想了想:“反正下午也没有事情,算算时间,老妈炖的汤应该快好了!不如喝了汤去村长那看书。”
茶余捞起年年,又顺手拿起了装阿朝的盆栽。
出去玩嘛,要整整齐齐的。
玻璃罩的里小灰云噗一下就散开了,变成了极淡的灰雾,又迅速凝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