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她,反正又丢不了。”干饭要紧。
半个时辰后,孟娇娇被个和尚领了过来,气的当场就要发火,被孟辞用个藕丸堵住了嘴。
“尝尝,可好吃了。”
孟娇娇嚼一口,好像是挺好吃,不过...
“再尝尝这个。”孟辞完全不给她空着嘴的机会。
迷迷糊糊被投喂到撑肚皮的孟娇娇:“???”好像忘了什么,不过这个青菜豆腐真好吃。
吃饱后,孟辞带着孟娇娇拾翠俩人去大雄宝殿那边。
祖母让人传话来让她们过去。
等孟辞她们到的时候,发现不仅孟老夫人跟长宁长郡主在,苏羡清跟李珠瓷这俩个人不知怎的也晃悠到这里来了。
祖母身边还站着一对官家母女,带着奴婢嬷嬷,走近些瞧,是鸿胪寺卿的夫人佳成县主,还有她的独女罗悠甜。
她记得佳成县主与定国公夫人年轻时是闺中密友来着,所以罗悠甜跟苏羡清也算是自幼相识,青梅竹马。
不过可惜的是,上一世罗悠甜一腔真心喂了狗,最后落得个被李珠瓷算计去东越国和亲的下场。
传闻东越国太子喜怒无常,且有龙阳之癖,酷爱在床榻之间折磨人,所以自幼被爹娘如珠如玉呵护长大的罗悠甜没过半载,便香消玉殒。
可悲的是,当时她还去求了苏羡清,结果对方连半点幼时情分都不顾,只让管家待客,直到茶凉人走,也未曾出现。
而第二天,京中便出现很多说罗悠甜寡鲜廉耻的流言蜚语。
以至于眼前这个即便看着心爱之人对旁人呵护有加,眼里依旧光芒未消的少女,在皇宫跪别众人时,杏眸中只剩空茫黯淡,甚至连一眼都没有向苏羡清的方向望去。
那个时候,孟辞作为家眷随从,便觉十分心疼,苏家儿郎是深情,但也是最无情,罗悠甜多好的一个女孩,哪怕不帮一把,至少也不要落井下石啊。
可苏羡清却因为李珠瓷的一句不喜,而任由流言肆意,中伤那个从小便对他很好的女孩。
人心都是肉长的,经不起一次次的伤害,聪明的人在受到第一次伤的时候便会转头离去,愚笨的人要撞到南墙才会选择及时止损。
痴傻的人呐....就算心碎成片,也会默不作声地一片片捡起来,自己粘好,再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罗悠甜便是那痴傻的少女,明知苏羡清喜欢别人,不敢靠的太近,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只要有苏羡清在的地方,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他。
孟辞离的越近,便能够听到她们在说些什么。
像是长宁长郡主故意找茬刁难李珠瓷,此刻的李珠瓷已经摘下了脸上的面纱,但那块面纱却是在长宁长郡主身边嬷嬷的手中,想来也不是自己情愿拿下来的。
不得不说,李珠瓷虽然带着面纱,但脸上却是没少下工夫,但不仔细瞧,却又很难看出抹了胭脂的样子。
是极其完美的素颜妆容,配上她那愁绪低落的表情,可谓是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不过这脆弱无助,连站都快站不稳的样子,像受到多大打击委屈似的,半边身子都靠到旁边少年身上去了。
偏偏苏羡清还真就为她抱不平,涨红着脸跟长宁长郡主理论,可谓是深情如斯,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祖母~”看清楚那边局势后,孟辞走过去,甜甜地唤了声,把正在做一个合格看戏人的孟老夫人注意力引到了她身上。
“快过来。”
孟老夫人笑容慈祥,但在孟辞眼里,目光中却透露着这样一个意思。
快来快来,这戏可好看了,你都来晚了。
孟辞:“......”祖母你不要表现的那么明显,容易被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