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御姐某一天突然发现自己深深爱着池白,想要回来找她和好,没想到池白的心被伤透了,冷漠地跟她说:“滚。”
啧啧啧。
这就是传说中,追妻火葬场吧。
她逃她追她插翅难飞。
符清荷脑补了一出戏,看着御姐远去的背影,着实想看看美女长什么样。
正低头叹气,只见池白依旧站在原地,撑着伞,身对着那个背影。
“哟,这不是后悔了?”
符清荷猜测了一番池白痛苦留恋的表情,她有点好奇。缓缓抬着伞,想要去看她的表情。
一寸,一寸,又一寸。
眼看就要看到池白的脸了。
她猛地一台伞,却对上一双凌厉的眼。
池白正对着御姐,脸却在看她呢。
“在干嘛?”池白声音冷刺骨。
她呵了一声,知道逃不过,便托着行李箱预备离开:“哈哈哈,池师祖,你好呀,好久不见,我路过,路过而已。”
路过?路过会从她的门前路过,这个理由也太扯了。
符清荷皱着眉,耷拉着嘴:“池师祖,我不是故意听到的。”
撞破别人的分手现场离别现场,符清荷觉得小有愧疚。
却听见头顶传来一句:“你听到什么了?”
符清荷摇头,表示什么也没听到。
她托着行李箱从盆栽后出来,鼓着眼睛看她:“虽然我什么也没听到,但是,我大概想了一下,那个姐姐应该还是喜欢池师祖的,池师祖你为什么就赶她走,有什么话,要好好说嘛,池师祖你一个人住这里,总的要有一人陪伴。”
符清荷光顾着说,却不见池白的脸色早已凝成一块冰。
“你!”池白捏着伞,伞柄微微扭曲:“你在说什么?”
符清荷连忙捂嘴:“抱歉,我不知道实情,不应该这么说。”
池白的气息起伏着,不安着,她见了符清荷,又很快平静。
“罢了,不知者无罪。”
池白抬着眼,看了一眼符清荷:“放假了?”
符清荷身穿鹅黄色的棉服,黑色牛仔裤,白色运动鞋,扎着马尾。手托行李箱,背着小书包,一看就是要回家。
见她点了点头,脚步却没有挪走。
符清荷还在思考,如何与池白开口。
池白问她:“来道别的?”
小兔崽子喝了她一个月酸梅汤,又是一个月连面都不见,还以为这完蛋玩意儿把她遗忘了,好在还知道道别。
池白眉头舒展了一番。
符清荷不曾说话,只一个劲儿朝池白屋里看。
“池师祖,学校不让留校。”
她鼓着腮帮子,抬着水汪汪的眼睛盯她:“我家里也没人,回不去。”
冷风中,小雨下,符清荷不忍打了个寒颤,牙齿咯咯咯发出声音。
“池师祖,你的……”
池白的身影很快闪进了屋:“进来吧。”
符清荷这才甜甜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