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还好好的么?
尤其是那两个中年男人,心里暗叫不好,撞枪口上了。
殊不知,这枪口,就是为两人准备的。
面上仿佛一片沉寂。
却没人看见他们颤抖的手,以及眼底的恐惧。
解纪尧抱着池谙的动作依旧轻柔体贴,只是眼神一直未看向旁人。
语气,有些不耐烦,“听说,去过丽都皇宫?”
两个男人立刻听出了这道送命题的关键所在。
对视一秒,皆是苦笑,“去过。”
解纪尧搂着池谙的胳膊缓缓收紧,嘴里倒还是不紧不慢:“哦,见过我太太没?”
两人犹豫起来。
不是很敢承认,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承认,“见……见过。”
解纪尧的神情再次阴郁了几分:“你们可真是厉害!”
话音刚落,扑通一声响,继而是下人的惊叫:“这位爷晕过去了!”
“晕了?”池谙扭身查看,“他这是怎么了?”
她不知道这“北平一片天”的掌权人说的这几句话意味着什么。
见状还有些惊奇。
“许是犯病了。”
解纪尧看都没看一眼,把池谙拢在怀里,“不管他,马上刘芳华就要登台唱戏了,你若是喜欢,我就把他留下,唱个百八十首再走。”
池谙:“……倒也不必。”
狗男人也真是敢说。
唱个百八十回下来,那嗓子估计也废了。
关键是,池谙并不想听那么多遍戏,真的会谢!
解纪尧这个狗男人却脑回路清奇,闻言,挑眉看向池谙:
“怎么,你心疼?”
池谙莫名其妙,“你这语气,怎么听起来很像吃醋?”
解少帅哼哼两声,把池谙搂得更紧了些。
然后闭目养神不吭声了。
锣鼓一敲,台上陆续登场,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
池谙对这些兴趣不是很高,但是在场的人似乎都很有兴致,解纪尧也听得十分认真,于是池谙便努力多听了两句。
不过解纪尧认真,要不是在听戏上。
他还在想刘芳华的那一句“未过门”,对此耿耿于怀。
婚礼还需要时间准备,报纸有些人又不当回事,不如,也先学着新派人的做法,把证给领了,这样也算是踏踏实实地成了亲。
解少帅想什么来什么,戏没听完,就问池谙:
“你的证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