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得的是一品诰命专服,包括首饰都是有制度要讲究的,繁杂且重,在宫中又要拘束着,这一趟下来,人都快累坏了。
侯夫人单手敲了敲并揉揉自己肩膀:“可吓死人了,那么大一只老虎,幸好没伤着。”
侯夫人的眸光落到姜笙被爪子割破的袖子,有些后怕:“这要是皮肤被抓破了可怎么办哦,也还算今日穿得厚实,要不然我们笙笙就要毁容啦。”
姜笙伸手去掰了掰破掉的布料:“哪里有毁容这么严重呀。”
她穿得确实厚实。暑气才刚消了些,就已经里外三四层包着了。
不过幸好姜笙并不怎么畏热,穿书前后都如此。
侯夫人又吐槽:“那落玉公主也是不懂事,不知道皇后怎么教养的。”
正说着她又赶紧捂着自己嘴巴:“慎言慎言,这才刚出宫呢……”
姜笙失笑。
侯夫人的性格真是又胆小又爱讲,爱讲就算了,还讲不过人家。
“幸好小岩没来,不过来了好像也没关系,侯爷和姜砚也没什么事。”
侯夫人拍拍自己胸脯:“只是看着可吓人。”
幼弟姜岩跟着刑部的师傅去洛安城学习了,一时半会儿赶不到京城。
也因着宫宴皇宫内既没有人念着他,他也没到婚嫁的年纪,所以来不来都无所谓。
说到婚嫁一事,侯夫人又开始苦恼:“这是我从在家里做女儿到为人妇为人母以来,参加过最时间短的宫宴了……都没来得及仔细瞧瞧,有哪些隽彦子弟可以配我们家姑娘的呢。”
“还有那些好人家的子弟,若顾忌你们的身世可怎么办?”
“那就不嫁呗。”姜笙道:“难不成如果没嫁人,侯府还养不起我们不成?”
侯夫人一想,也是!
这么大的侯府,只要几个儿女不犯事,一辈子也能吃喝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