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有古怪,刚才情急之下没有细想。
如今回想起来,实在邪门。
她四成功力之下,这木栏杆竟然纹丝不动。
这不应该。
昏暗中,那里的木头表皮产生了裂缝。
里面似乎有些不一样。
婠婠转而问楚云,“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楚云说道,“袭击我的话就关三年,劫狱就要砍头。”
婠婠摇了摇头,“她不是来劫狱的。”
“她是来杀你的。”
虽说这小丫头总是视她为大敌,但是毕竟是她的师妹。
楚云这个变态,说杀头可能真的是要杀头的。
楚云说道,“你刚才不是说不知道?”
“是不是来劫狱的,得审问了才知道。”
一边说着,楚云一边将白清儿扛起来。
掂了掂,还挺轻的。
楚云扛着白清儿,来到另一间和婠婠并排的空牢房,将她扔了进去。
因为婠婠诡计多端,所以婠婠两旁的牢房都是空着的。
如今白清儿来了,也算是作伴了。
“行了,这下你们两姐妹聚头了。”
“困死了,大晚的不睡觉,跑来自投罗网,你师妹脑子妥是有点问题。”
楚云用了不到一分钟处理了白清儿,又回去续梦去了。
其它人也各自失望的躺了回去。
婠婠则是看着木门,如玉的手抚摸着栏杆,感受着栏杆的厚重,越想越是不对。
黑暗中没有烛火。
即使她目力不俗,也难以看清楚细节。
但是看不清楚,摸是摸得清楚的。
于是她催动内力以指为剑,切开了栏杆的木头表皮。
下一刻。
婠婠摸到了钢铁。
实心的钢铁!
坚硬无比,在黑暗中入手冰凉。
就像是婠婠的心一样。
冰凉。
铁!?
黑暗中,婠婠瞪大了眼睛。
一双如梦如幻的眸子里面满满的全是惊骇。
她急切的再次来到另一边。
以指为剑,切割了另一个栏杆的木头表皮。
让她震惊且绝望的是。
这个木栏杆的下面,依然还是钢铁。
实心钢铁。
下一个!
依然是钢铁。
再换!
钢铁!
钢铁!
全是钢铁!
而且坚硬无比,即使是她催动全部内力,也无法撼动分毫!
婠婠惊骇欲绝。
她后退两步,失神的跌坐在床。
整个人都是震撼懵了。
这一刻,她回忆起今天下午的一切。
楚云时不时在周围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