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郃话音落下,医院外响起刺耳的警笛声,越来越近连绵不绝。
花坛边上的一众黑西装听见警笛声,都是大惊,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你,到底做了什么?”那年老些的警察,惊愕开口,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乱。
不可能,明明他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子。
明明他的衣着是如此普通,就像街道上那些蝼蚁一样。
他不可能叫得动警视厅的人,这些同僚一定是在执行别的任务!
对!
就是这样的!一定没错!
年老警察看着一众干警从医院正门进入,在心底欺骗着自己。
很快,荷枪实弹的警视厅干员就来到缴费处门口,将这个地方团团围起。
眼看着这阵势。
几个黑西装还算是镇定,毕竟是江湖上吃饭的,牢房没少进去。
再何况,他们又没有把那老头打死。
真要是关起来了,最多三五年也就放出来。
而且,社团只要运作运作,请个好点的律师。
说不定都不需要踩缝纫机,赔点钱就能了事。
反观另一边的老警察,此刻脸上只剩下绝望与恐惧,两条腿都在打摆子。
收受贿赂,加上与暴力社团勾结,这两项罪名任何一项都能摧毁他的下半生。
就算多年后从监狱里放出来,履历之中还是会记载这两项罪名。
不仅仅是他会被大众所唾弃,他的家人也会收到牵连。
“你......我......”年老警长支支吾吾,指着张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片刻之后,包围着缴费处的警员分开一条道。
尾花平木脸色阴沉地步入包围圈之中,而他身后,跟着一个诚惶诚恐大腹便便的胖子,油腻的脸上全是汗。
所长此时确实很紧张,身边的这位,可是警视厅组织犯罪策对部的主任干员。
而自己,只不过是众多‘交番所’中的小所长而已。
‘交番所’只是霓虹中最小的警务机构,里边通常只有几条街道的管辖权。
而警视厅,则是统筹管理整个东京都的最高警察部门。
纵使是平级,两者都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更何况,眼前这位国字脸警官,比他的职位还要高出好几个等级。
“所长.......”年老警察看见那胖子眼睛顿时一亮,呐喊出声。
没成想,那位所长听见他的叫喊后全当没听见,只是继续讨好地跟在尾花身边。
“我可是听从.....”年老警察看见此景,满脸绝望,痛苦大吼。
“你这个蛀虫,给我闭嘴!”胖子所长一听这话,赶忙一巴掌扇过去。
“啪!”
响亮的耳光声回响在医院里,年老警察不可置信地后退几步,像是被逼到死角的野兽,眼神中满是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