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狗官(1 / 2)我养的八哥竟然是陛下首页

柳无故随手勾了几粒石子,一粒夹在两指之间,其余的握在手中,推门而出。

不远处一个山匪转过头就就看到原本应该被绑在屋子内的人走了出来,他张嘴正要喊。

一粒拇指大小的石子破空而去,速度极快像脱离枪膛的子弹。

似利刃刺破身体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很小没有惊动任何人,那名山匪嘴巴还保持着张开的姿势,脖子却被石子贯穿,拇指大小的洞横穿了他整个咽喉。

小肥啾的视力同普通人一样,它只看得见那人被柳无故仅用一粒石子就击倒了,它看不见那恐怖的贯穿伤。

若是能看见,它对柳无故的看法又会改变。

仅仅一粒小石子,就能取走十米外一个人的性命,而且悄无声息,伤害极大。

觉察到肩膀上蓝团子震惊的眼神,柳无故无声的笑了笑,脚下轻轻一蹬,身形轻盈无声的落在了屋顶上。

原本等着蓝团子更加震惊钦佩的眼神,却发现肩上那只团子眼神平淡。

见柳无故偏过头看他,小肥啾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走呀,看着朕做什么,朕虽然好看,但时候不对。

对于柳无故刚刚无声无息就上了房顶,黎星宿还真没什么震惊的,他手底下就有这样的能人,来去无踪,善于隐藏。

炫技失败的柳无故轻轻弹了弹它的鹦鹉小脑袋,泄愤。

小肥啾脑袋左右晃了晃,头顶鹅黄色羽毛颤啊颤,偏过头去,对某人眼不见为敬。

此时夜色渐浓,头顶一轮莹白弯月高挂。

月空下,一个人影在屋顶穿梭前行,夜色就是他最好的保护色。

柳无故大致看了看方位,朝着这些屋子当中最大位置最好的一间房子掠去。

悄然无声的落在那间房子的房顶上,动作迅速的搬开屋顶上的瓦片,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柳无故通过被挪开展露出来的孔洞,看到里面的情形眉毛一挑,饶有兴趣的开始偷听里面人的讲话。

被推进房门关起来时,柳无故就感觉到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小福宝帮他取下黑布后,睁眼环顾一圈,果然只有他一人。

那同样被抓来的盏州知府去哪里了。

除了这一点,还有更多的破绽被柳无故察觉到。

山匪推他上山时,手上可没有奴仆扶着人走那股贴心小心劲,山路崎岖,上坡下坎,眼睛被蒙住的情况下,稍有不注意便会摔跤。

柳无故没摔,是因为他有内力在身,可一路走来都没有听到知府摔过一次,这就有些不正常了。

盏州知府没有丝毫练武底子,在这样的山路上被蒙着眼睛行走却不摔一跤,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有人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他前行。

佐证这一点的,还有他们称得上慢的走路速度。

柳无故脚下的房间内,赫然是那个络腮胡和盏州知府。

也许不应该叫络腮胡,那人已经将胡子取下来了,但柳无故看人辨五官骨骼,虽然那把大胡子遮住了一半脸,看柳无故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个中年男人就是络腮胡。

从这两人的座位方式,可能窥见二者的关系。

被绑来的盏州知府坐在上位,绑人的山匪头子却坐在下位。

“大人,这京城怎么会派人来剿匪。”这话是络腮胡说的。

盏州知府眉头一皱,语气带着些不耐烦:“本官从未上报过朝廷,应该是上次的事情闹大了。”

“本官说了不要去碰张家的货,你们偏不听,张家在京城有人,他们被劫走了那么大一批货,定然不甘心。”他接着说。

络腮胡低垂着头,眼神里流露出轻蔑,劫了张家该拿的好处知府一分没少拿,如今倒是怪在他头上了。

心里这般想,嘴上却不敢说出来,转移话头说道:

“那位京城来的,要如何处置。”

盏州知府眯了眯眼,沉思片刻道:“先关着,待本官去探一探柳相的口风,再决定是杀是留。”

络腮胡惊讶中带着些疑惑:“这怎么还跟柳相有关。”

“你不知,这是柳相的庶子,那个痴傻的男后。”知府压低声音说道。

络腮胡顿时急了,同样压着声喝道:“你疯了,柳相的儿子你也敢抓。”

知府因他语气中的指责冷笑:“你怕什么,咱们这位柳大人可是和柳相之间有明面上的龌龊。”

“再说,抓人的是山匪,和我盏州知府,和你盏州守备有什么关系。”

他一手轻轻压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慢悠悠的拍着腿,“明天我便修书一封,告知柳相柳无故被抓的消息,且看柳相如何回复。”

盏州知府的态度颇有些自得,笑容中带着胜券在握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