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眼神从她的耳垂移到她的鼻尖。洁白微翘，有些泛红。再往下就是嘴唇，湿润，带着果酒香味的湿润。

心想指动，闻笙用手轻托着许衿往自己身边靠。两人渐渐贴近，连带着眼神也慌乱急切。

嘴唇越离越近，彼此的信息素相互交融。贴上的前一刻，闻笙在许衿的信息素里嗅到一股荷香。清香冷冽，是…alpha的信息素。

至此一瞬间理智回笼，闻笙眼神变得清醒，脸上又恢复了起初的表情。

如此纠缠的信息素，是贴多近才会这样，暂时标记吗？亦或者是打算完全标记了。

闻笙缓缓放下贴在许衿腰上的手，嘴唇微动却不知道说什么。她难道可以质疑吗？她也没有那个身份去开口。

之后就一言不发的离开阳台，留下还没回过神的许衿。

“系统，这闻笙为什么不亲我？”

系统额了一声，随后试探开口：“宿主，你不是宁死不为O，不要被同类勾引吗？”

许衿冷着脸，“一码归一码，都那种时候了闻笙不亲我，这是对我的质疑。”

说完后一把抓着系统，“我很丑？我信息素很难闻？”

系统连忙摇头，“不不不！”

许衿抿嘴沉思，“那就是闻笙不行。”之后一切都能想的通了，她望向对方离开的方向一脸同情。

是个不能人道的A，真可怜。

*

经过那次意外后，许衿在学校里是一回都看不见闻笙了。原本下课时还有隐隐约约的视线，现下半点都没有了。

连系统都觉得奇怪，托腮望天。“宿主，你真不奇怪？”

许衿摇头，“你不懂，A不能人道很痛苦吧，被人发现会更痛苦。”

她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看到闻笙那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系统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这时身边的梁云靠过来，一脸激动：“我敲，衿衿你真牛，你看没看见年级排名？”

许衿摇头，“成绩出来挺快。”她原本在初中部的时候少说要一个星期，现下三天就好了。

“别管快不快了，你看没看。”梁云指着楼下广场上被人围着的公告栏，上面惯例是要贴着年级排名和各科前十排名。

“没…”许衿刚说出一个字，就收到了万纪发来的信息。

万纪：小许，刚刚路过公告板看见你成绩了。【图片jpg.】

万纪：该说不说，你真nb！

梁云看了一眼后狐疑，“刚刚问万纪还说自己没拍呢，就这么一会哪来的照片。”

许衿没多想，“可能别人发给他的。”

点开图片后在排行榜最前面看见了自己的名字，每科前十都有自己名字，除了数学一门。

“数学没及格排名都是年级第一，衿衿你收我为徒吧。”梁云一脸不可置信。

许衿轻咳一下，“89，也快及格了。”也是这次试卷总体水平比较难，所以他们拉不开什么分数她才能第一。

第二也不过少她几分。

梁云还想说什么，就看见数学老师拿着书进来，黑着脸说了一句上课了。

“成绩都出来了，虽然这次出题难。但也是拿高分难，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还有人考不及格。”数学老师翻看着试卷，意有所指的说着。

“是吧，许衿。”老师拿着试卷踱步过来。“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呢，提出来让我改改。”

“差一分及格，你搁这气我呢？”

许衿蹭了蹭鼻尖，低头看着试卷。

老师说完话就回到讲台，一节课下来都在讲试卷和盯许衿。下课时又让不及格的同学晚自习去他办公室。

“我给你们好好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