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明月缓缓移开唇。
漆黑的夜色遮挡下两唇之间的银丝不断拉长至断开。
饱经蹂.躏的唇瓣嫣红微肿,就像雨打的玫瑰般无比诱人。
她呼吸微重,“今晚不行,还疼着呢!”
听到她说疼,周钰有些担心,“要不要涂药,去医疗点买。”
这么晚了,而且还是这种情况怎么涂药,谭明月脸上烫得很,语气羞窘又急躁,“不用,不许把这事告诉你我以外的人,快睡觉吧!”
想到那里确实小,刚开始的时候勒得有点疼,周钰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真的不用吗?”
“说了不用就是不用,明天就好了。”谭明月边说边将脸埋进被子里。
感觉到她不愿意继续说这事,周钰没有再说话,打算等明天早上偷偷看有没有好全,如果没好就去买药来涂。
谭明月松了口气,闭上眼睛睡觉。
一夜无梦,熟睡到天明。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下身有些凉,她下意识并拢双腿往右侧的热源贴去。
本来是想看看那里有没有受伤,却发现他们完全不一样,周钰呼吸一窒,对比之下觉得自己的好丑好丑。
他暗暗庆幸洞房在晚上没让她看到,正要将裤子拉起来,手触碰到柔嫩温热的肌肤,熟悉的燥热感再次袭来。
现在天蒙蒙亮了,已经是新的一天了,他是不是可以……
谭明月感觉自己像是化为了一池春水,春潮不断荡漾,舒服又有一丝丝羞耻的难耐。
等到感觉到一股满满的饱胀和轻微的痛意,她才悠然转醒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春梦,顿时小脸绯红,嗔怒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你,快停下……不行………”
如愿见到了她这个时候的样子,周钰哪管行不行,直接低头堵住拒绝的小嘴。
没想到这个傻子还会来霸道总裁那套以唇封缄,男女之间体力相差悬殊,更何况对方还天生神力,谭明月根本没有余力挣扎,只想让他尽快结束别让公公婆婆听到动静。
被子随着动作不断浮动,只有粗重的气息从鼻腔喷出。
平日里畏畏缩缩人畜无害的样子,到了这会就像不可逾越的山岳般。
不知过了多久,清澈的小鹿眼水雾迷蒙,看起来好像要哭了一样,眼尾还有些泛红,一直紧咬的唇瓣微启忍不住催促,“好了没有,还有完没完了,你快点呀!”
周钰没有回答。
哪有那么快就弄完,昨晚他忍了好久抱着她熬到大半夜才睡着,今天一早变得更加精神了,身体和心理对于这事的热衷程度远远超过他自己的想象。
以前最喜欢上山抓野鸡打野兔,现在觉得没啥意思,只想天天待在她身边。
真的好喜欢她,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恨不得一直跟她贴在一起,不分你我。
……
公鸡打鸣后没有多久,纪兰妮就起来了。
发现向来起的早的傻儿子还没起床,自然也就没人给她挑水,水缸里剩下的水昨晚都被他用来洗澡了,已经没剩多少了勉强只够做早饭。
自从有了媳妇大冬天的每个晚上都洗澡,也不怕冷,不过他除了小时候那次高烧烧坏了脑子,后来身子骨越长越结实,冬天去河里摸鱼都扛得住,洗的还是热水澡,应该不会得风寒。
只是怎么这么晚了还没起床,昨晚也没听到动静声呀!
她有些想不通,只能归结为有了媳妇正热乎着,趁着这会还不用下地干活贪贪睡。
正要去叫老头子挑水做早饭,纪兰妮隐约听到一阵细微的暧昧的声音,几不可闻。
她静静地听了一会才确定没有听错。
纪兰妮老脸一红。
这小夫妻俩可真是……晚上还不够折腾吗?
这事十有八.九是傻儿子非要闹儿媳妇,碰到男女之间那点事脑子再活络也没用,同在一个被窝里头睡觉男人要闹女人哪能管得住。
看来还是得找个机会好好敲打一下傻儿子才行,儿媳妇才刚嫁进门脸皮薄哪能跟着他一起胡闹,闹着闹着闹出了问题可不好。
打完了军体拳回来,周建霖瞥了眼紧闭的门,眉头微拧。
要不是儿媳妇在里头怕弄得尴尬,他非要拿笤帚狠狠抽那傻小子一顿。
纪兰妮连忙将他拉到门外,压低嗓音说:“你再去外面转转,先别回来。”
“早饭还没吃呢!”
“我烙了饼,你拿两个出去吃。”
周建霖眉头皱得更紧了。
儿子享受,老子受罪,哪有这样的道理,偏偏事情牵扯到儿媳妇也只能这么做。
看着老头子出了门,纪兰妮三也吃了一个饼喝了两口茶,拿了几个鸡蛋半斤糖回娘家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