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住村里小洋楼,刚打电话询问完严冬冬母亲的病情。
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
赵东都准备睡了。
“我,小梅。”
门外传来清亮的女声。
“她来干啥,又要美人计?睡一晚八十万,我可不是傻子。”
赵东打开门。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开门后,谢小梅进来,踩着高跟,鹅黄色吊带,看起来比次更漂亮,更有料。
“我来想……”
“想欠钱不还,门都没有!”
不等谢小梅开口,赵东率先说。
“不是不还,是宽限几天。”
谢小梅力辩。
“宽限几天,是几天?”
赵东笑了。
“宽限几个月吧?种兔繁殖周期44-48天,这批质量极高,我们有信心赚大钱。”
谢小梅畅想。
“既然钱这么好赚,你们为什么赚不到钱?”
赵东懒得怼她,说,“谢小梅,你跟我混算了,明天我接收养殖场,让你当副场长,毕竟你以前是县畜牧局的技术员,有点本事。”
“赵东,你太过分了,你收了养殖场,我们去哪?”
谢小梅忽然激动起来。
“小梅,醒醒吧,大家都是成年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如果欠银行,他们会给拖欠的机会吗,别做梦了!”
赵东打了个哈欠。
“赵东,求你一次。”
谢小梅逼近,香风拂动,钻进赵东鼻孔,貌似她刚洗过澡。
“刘一水他已经很努力了,我不想他的梦想破灭!”
唰……
谢小梅一拉带子。
丝缕犹如雪崩,从山顶滑落地。
“这里有刘一水不曾拥有的东西,拿去吧。”
谢小梅静静站那。
银月如盘。
月光照进屋里,小梅像极了冰山美人,一尘不染。
“明天接收一半的养殖场,欠款推迟三个月,这是底线。”
三个月是两个繁育周期,足够刘一水的种兔出两次栏。
“可以。”
谢小梅轻抿嘴,下了很大决心。
兔瘟死太多,兔舍用不了多少,接收一半没太大影响。
咔!
赵东反锁门,拥起她走进内屋。
男人一生无非追求钱权色,赵东来到象牙山村,身为臭男人也有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