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人是不是有什么病啊,怎么成天不见人。”小院里,一个丫鬟有些担忧的对着何清梦说道。
何清梦擦了擦头上的汗,她衣裙简朴还裹着头巾,虽然灰头土脸,还有头发散落在额头上被汗水打湿凝结。
但配上高挺的身材和瓜子脸,却有种成熟妇人的妩媚,偏偏举手投足又非常自然,既清纯又妩媚的矛盾反差反而显得格外有女人味。
“小雀儿,别嚼人舌根,小心舌头变长!”何清梦嗔怪道。
丫鬟吐了吐舌头,“人家就是好奇嘛...”“怎么,人家苏公子是银子少你的了?”
何清梦叉着腰笑骂,“你呀,就是太闲了,赶紧干活!”“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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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炁之真,得道之根;炁不行运,无以存真;以神合炁,炁足神全...”
不行。苏愈皱起了眉头,在梦中轻而易举便可练出的炁,在现实里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获得,可身体里的存在的炁却是无比真实的......
“那人没说错,我恐怕还真只有在梦里才能炼炁。哎呀,我好烦啊。”
苏愈摇了摇头,看起来,我也只能去睡觉了!哎呀呀你说这个事闹的。
苏愈嘟囔着,心安理得的继续去睡觉了。
他并不讨厌甚至有些渴望做梦。
在八岁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做过梦了。
哪怕身体疲倦的要死,精神近乎崩溃,他也无法入睡,只是实在撑不住了便陷入昏迷。
途中只要有轻微的动静便会被吵醒,醒来当天就无法再次入睡了。
对他而言,每个夜晚都是难以想象的折磨,一个恍惚就到了第二天,而且从来没有“睡”够过,每天都活的浑浑噩噩的,这也是他出来冒险企图寻找生命的意义原因。
虽然他也不知为何,做了一场梦便来到了这里,不,他甚至分不清这个世界究竟是不是只是一场梦,但管他呢,只要能让他好好睡觉,好好做梦就行了。
但他失败了,一阵敲门声唤醒了他,“苏公子,苏公子,衙门来人了,要问你事呢。”
苏愈揉了揉眼睛,应了一声,柱起手杖慢慢的起身推开了门。一个壮汉挤了进来,先是四处打量一下,然后回身盯着苏愈,“苏愈?”
苏愈赔着笑脸,“哎哎,正是在下,这位官爷,不知所为何事呀?”
李奇哼哼了两声,“没啥大事,这小镇里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被那些碎嘴的婆娘翻来覆去的说,今天那西头的张寡妇被人在坟地里发现,找到的时候人已经疯了,就知道翻来覆去的傻笑和尖叫。
隔壁家的张屠户家里人也来找,说是一宿没回家,这不挨家挨户的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