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微微色变!
感觉衙内病愈后变化太大,看似满口胡言,实际却真的是一种真理。
因为要这么论的话,林冲都栽了,“为啥陆谦这就不能栽”这样的蛮横逻辑,也就在这喜怒无常的花花太岁手里成立了。
陆谦险遭吓死,急忙道:“卑职有罪,不该质疑衙内,衙内罚得对。”
高俊笑道:“还想通知我爹,找人给我扎针吗?”
“不不,衙内又聪明又健康,不需要扎针。”陆谦赶紧摇头。
高俊道:“你还是军职、还只对我老爹负责吗?”
陆谦对这太岁很无语,但迫于形势啊。
这事即使是捅到殿帅爷哪里也就这样,很多事根本不是高殿帅本意,但只要是这太岁干的,高殿帅总会顺手兜底。
想定,陆谦模仿着富安的肉麻笑道:
“观衙内病愈后,龙行虎步,英明神武,他日,只怕成就还在殿帅之上。卑职生是衙内的人,死是衙内的鬼!只等衙内一声令下,赴汤蹈火。”
考虑到这家伙虽是个坏蛋,却也算得为了这具身体而赴汤蹈火的。
便道,“富安,权且把陆谦放下来。”
暂时也算完成了第一次内务整顿,镇住了这些坏蛋。
“带路,去见林娘子,这事拖不得。”
看他“猴急”的样,狗腿子们顿时心领神会,引着去了另一别院……
碰的一脚踢开了房门。
最里的角落,靠坐着一美貌女子,眼含泪光却不哭。
陆谦冷着脸,手握着刀柄。
富安则一脸奸相的笑道:“别不识抬举,只要伺候得我家衙内高兴,一身荣华富贵不在话下,你那毫无能力的爹爹在禁军也能升职……”
美貌女子刚想大骂,哪晓得最先不耐烦的高俊从后面一脚踹过去:“你挡着我的视线了,快滚。”
好嘛,富安只有捂着屁股赶紧退开些。以免遭遇刚刚陆谦那种待遇。
高俊先伸手。
顿时,左面那个黑痣把鸟笼递了过来。
高俊扔了鸟笼,苦口婆心的道:“扇子,我要鸟干嘛?”
“哦。”
右边那无赖,急忙一脸舔相的递来一把扇子。
高俊学着电视里,试图潇洒的甩开扇子,却没成功。
甩甩甩,我甩!
扇子还是没能展开。额,算了。
高俊只得上前不伦不类的半现代礼节:“这位女士实在不好意思,小生……”
“臭流氓你逼得我家破人亡!还敢来现!”
这浑身充满少妇风情的女子远比想刚烈,才过去,被捆着的她从地上弹身起来,一飞腿直击面门。
“卧槽——”
高俊被击中后,扔了扇子,捂着鼻子蹲了下去。
倒也不是说这所谓武艺型小娘多厉害,关键是,高俊高估了这具身体的灵巧程度。
啪——
她第二脚踢来的时候,陆谦随意一个弹手格挡,导致她腿部剧痛,退到了墙角。
林家娘子红着眼睛,缩在墙角撕声道:“你们这些禽兽!这东京城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
富安狞笑起来道:“我家衙内就是王法……”
结果发现被高俊不怀好意的看着,富安又急忙不说了。
工于心计的陆谦始终观察着林娘子。
少顷凑近道:“衙内,这女子的刚烈不在外而在内,看得出来她对林冲是真爱。衙内若想收入房,乘早死心。若想强行就范,则事后必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