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岭原木须堡一处堡垒,与木须堡互为犄角,守望相助,固若金汤多次打退尼罗军的入侵。
不过自从7年前,被尼罗军攻破变成废墟后,原本木须堡是想修复花解岭的,不过因为卢瓦尔方面不断的减少军费,木须军连木须堡的修缮都来不及了,如何有钱修补花解岭,于是花解岭就被舍弃了,只余下残壁断垣默默的诉说着多年间木须军的英勇事迹。
不过此时花解岭迎来了多年来的第一批客人,塞尼德率领着大军在花解岭下与木须堡遥遥相望。
“艹,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啊。”看着尼罗驻扎的地方,海因茨愤怒的一拳头打在城墙上不满的大吼道。
不只是海因茨,许多木须堡的战士看到尼罗的驻扎地,更怒不可遏,火冒三丈,这是示威,也是亵渎。
花解岭一役,是木须堡的痛,此时尼罗驻扎在花解岭无疑是揭开了多年的疮疤,将受伤的血肉再一次暴露出来。
隆美尔上了城墙看着遥遥相对的花解岭,眼睛顿时眯了起来,表情虽然平静,不过眼神中却杀气四溢。
“有人来了。”卓戈依旧保持着老冰块的面无表情脸,看着几个黑影向着木须堡走来顿时提醒隆美尔。
“哟,老朋友,你可不地道啊,看到多年的老朋友都不好好的招呼招呼。”塞尼德站在弓箭的射程之外,笑着对隆美尔吼道。
隆美尔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大吼道,“话不可能那么说啊,要知道我知道你来了后,可是接连送给你和你身后的人不少的礼物啊,怎么喜欢么。”
塞尼德脸顿时阴沉了下来,他当然明白隆美尔话里的意思,这是在说剿灭了穆哈马迪和法老侍卫。
不等塞尼德开口,隆美尔又开口道,“怎么啊,不喜欢啊,那要不你进城吧,我们一起把酒言欢,让我好好地尽尽地主之谊。”
你当我傻啊,我进了木须堡还能出来,到时候进去了不就成了你嘴里的肉,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塞尼德想了想随即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大叫道,“和你把酒言欢就算了,我还是去和花老将军好好的聊聊吧,要知道当年我可是很敬重花老将军的,这许久不见是应该好好的喝一杯了。”
塞尼德不说还好,你说这个城墙顿时炸了,无数的木须军齐声咒骂塞尼德不要脸,无耻,死了就地狱被恶魔折磨。
塞尼德听到这犹如海啸般的咒骂声,脸上笑容越发的得意,阴险,完全感觉不到害怕,继续大声的吼道,“对了,隆美尔啊,你要不也一起来吧,我可是从我们尼罗哪里带来了不少的美酒啊。”
隆美尔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朗声说道,“你们那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好喝的,这酒不会是用马尿酿成的吧,还是来我们这里吧,我们这可都是彩虹河的水酿成的味道可不是你们的马尿可以比的啊。”
这都不是隐晦的臭骂了,是直接指名道姓的咒骂了,塞尼德脸顿时阴沉的可以滴出墨来了,许久塞尼德才缓过来。
塞尼德开口道,“怎么不愿意来啊,是不是没脸见花老将军啊,我也觉得应该是这样的,毕竟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想他现在也不会和我把酒言欢不是么。”
啪的一声,隆美尔面前的城墙出现了一个掌印,隆美尔的笑容也终于隐迹了,双眼杀气十足的看着塞尼德。
看着隆美尔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却那只无可奈何的样子,塞尼德就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新鲜的空气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焕然一新一样,这个感觉就一个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