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刀点头。
巫暖眼底掠过一丝担忧,虽然在巫祖山他们已经尽量低调,但谁知道会不会有有心人记住了阿刀的长相,万一寻思报复可如何是好。
即便阿刀身手了得,可蛊虫之术最是隐秘,往往在不知不觉中中招。
可惜她没有驱虫的玉佩。
针对巫暖的担心,丹鹤先生很是及时地从怀里掏了一瓶丹药递给阿刀。
“这个,虽然对已经中蛊的没有作用,但是却能驱逐靠近的蛊虫,拿着它能降低你被人下蛊的几率。”
虽然丹鹤先生的药有没有效不知道,不过阿刀还是很感动的,他拱手作揖。
”能得丹鹤先生赠药,属下感激不尽。”
“都是一家人,别客气。”丹鹤先生无所谓都挥挥手。
他乃游方医者,见识与认知早已超脱世俗,对他而言人也只有男女老幼之分罢了。
这点和白君君倒是很相似。
两个小侍女忍不住感慨,不愧是师徒,都是不同流俗怀瑾握瑜。
等丹鹤先生赠了药,白君君又将一朵垂筒花递给阿刀:“有状况将它捏碎,我会及时赶到。”
想了想,她又从垂筒花手环上多摘了几朵给阿刀:“放着有备无患。”
李文狸看到白君君不要钱似的从手上摘花递给阿刀,不悦地伸手:“我也要。”
“……”白君君。
阿刀无奈地看了一眼公子,眼疾手快地把垂筒花都放进自己口袋,这才郑重地朝李文狸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