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许老二醒来时感觉浑身上下是哪哪都疼,还未起身,他就在床上咳嗽的跟个风车似的。
那震天震地的声响连屋外喂养着小鸡仔的扶桑都听到了。
“老二醒了?”
扶桑这话不是问别人,而是跟在她身侧的许老二。
许老四点了点头,“应该是吧!”
随即便转身朝屋内走去。
“饿了吧?”
屋内,许老二正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木床上,见许老四上前来跟他打招呼,一脸的爱答不理。
他又不是受虐狂,昨日许老四对他所做的那一切至今他都还历历在目。
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许老四见许老二不理会他,就知道他还记恨着昨天的事儿,淡淡的开口,“昨日的事儿确实是四弟不好,不过二哥有没有想过四弟为何要这么对你的理由?”
“哼!”
许老二听他主动这么一提起,倒有些心虚的闪了闪漆黑的眸。
内心还是觉得很生气。
“咱们这次就当扯平了。”许老四继续道:“你赶紧起来吃饭!”
许老二:“……”
“你觉得我还起的来吗?”他有些咬牙切齿的说。
他现在浑身都没有一处好的,一起身就疼,连五脏六腑都不能幸免。
不然他早起来给许老四两拳了,哪还会让他这么好端端的站在一侧说那么多的废话。
“你主动喂他。”扶桑大步的跨进来道:“他现在还不宜乱动!”
“娘。”
许老二看到从屋外跨进来的扶桑,一脸的欲言又止。
别提有多委屈了。
“田花花家的牛不错吧?”扶桑冷言冷语的嘲讽。
她就搞不懂这许老二的脑子里当时到底在想些什么。
都离开了。
却又倒回来当着一头牛的面说要把它给偷去卖掉。
遭厌的。
那牛不踢他踢谁?
许老二缩了缩肩,不敢说话了。
“下次别在靠那些畜生太近。”扶桑警示道:“否则吃苦的只会是你。”
这次好在那头牛只踢了他一脚没发狂。
否则以许老二这样的小身板,早就被送上天了,哪还会让他这么好端端的躺在这里。
许老四点头,“那二哥这次要躺多久?”
“这就得看他身体的恢复情况。”扶桑道:“多则一月,少则半月。”
和许老四差不多。
当初他的腿被捕兽夹夹伤后,可是整整在家里躺了半个月。
现如今才算是一点点的好转,虽还有点疼,至少不瘸,整体上恢复的算是七七八八了,算是可喜可贺。
“一会儿你留在家里照顾老二。”扶桑继续嘱咐道:“为娘去地里把那最后的一点菜苗栽种完就给你们打两只野鸡来炖了补补。”
座山吃空也不行,她这段时间的花费已经超标了。
必须的去弄点野味之类的来贴补。
“请问,这里是许家吗?”
正当扶桑要转身出门时,一道悠扬的男性嗓音从屋外传了进来。
扶桑和许老四两人互相的对视了一眼,紧接着便走了出去。
“你是?”
母子二人一出来就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身着白衣锦缎的男子,顿时就皱起了眉。
墨嫨勾着唇,收着扇子,朝二人拱了拱手,“在下墨嫨,想找这位夫人说点事情。”
扶桑挑眉,他们能有什么事儿好说的?
又不认识。
“许扬尘是你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