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好像是长乐坊的常客吧?”
突然有一位中年男子认出了那位被长乐坊打出来的少年惊呼道。
“嗳,你别说还真是。”
那位中年男子那么一说,其他的人便立刻就认了出来。
“你说这好好的少年怎么就这么好赌呢?一个月三十天恐怕有二十八天都在赌坊吧?”
“剩下的两天想来在到处借钱吧?哈哈。”
众人边说,边嘲讽。
扶桑拧着眉,淡淡的瞥了一眼。
这不瞥还好,一瞥,浑身的血都在往脑门上冒。
那个被长乐坊打出来的少年不是原主的儿子许老四,又会是谁。
只见他穿着一身灰衣站在长乐坊的门口像个泼妇似的骂骂咧咧,“蠢货,你们都给小爷等着,待小爷恢复好了,过两天还会来一雪前耻!”
扶桑:“……”
这个报应,真是丢脸都丢到她这个亲娘的面前了。
真该好好的收拾了!
扶桑沉着脸,拿着东西大步的朝他走了过去。
“TMD!又是那个不要命的敢搭在你爷爷的肩上,是不想活了吗?”
本就心情烦躁的许老四有气没地撒,感受到肩上突然多出来了一只手瞬间火大了起来。
然而当他把脸转过去的那一刻,一张愤怒的脸顿时变得煞白了起来。
“娘……”
许老四颤颤巍巍的叫喊了出声。
两腿肚子更是在不停的打颤,就跟两根面条似的。
天杀的,他今天出门是不是没有看黄历?
不然怎么会在这里碰上自己的亲娘?
“你爷爷?”
扶桑问。
“不,不是的,娘,你是我爷爷,不对……”
许老四解释不清楚,干脆当着众人的面在扶桑的面前跪了下来,“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该死!”
这戏剧性的一幕看的不少人暗暗咂舌。
这还是刚才那位叫嚣撒泼的跟个妇人的少年吗?
完全是判若两人。
“就你一个?”
扶桑皱着眉,见周围除了一些看戏和八卦的百姓,没看到其余几个不孝子的身影,有些不悦。
“老大和老二他们呢?”
之前这三人给她打好洗澡水后就溜得没人影。
没想到转眼就让她在这里碰到了许老四。
算不算天赐良机?
许老四哭丧着一张脸,战战兢兢的道:“他,他们没在这儿!”
他们兄弟七人自离开扶桑,离开野鸡山后,从来都是各玩各的,压根就不会凑在一块,他又怎会知晓他们现在在哪儿。
“你是这小子的亲娘?”
突然一道质疑的嗓音从长乐坊的门口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