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
“牛兄弟?”
村长又接连喊了几声,刘勤才回过神来哞了一声,表示他听到了。
“牛兄弟你既然已有灵智,为何不会说话。”
这我那知道啊,还有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刘勤正想着如何解释。
还好村长本身是一个很上道的人,见刘勤又呆住了,便试探着说道:
“难不成牛兄弟误食了哑草?不对,又或是吃了忘情草,忘掉了如何说话?”
阿对对对,刘勤急忙点头。
“原来如此,”
村长轻抚长须,突然并指将一道光团打入了刘勤体内。
这老东西又偷袭我,刘勤下意识地想,然而紧接着,如醍醐灌顶一般,他的脑海内被塞进了很多东西,约莫几个呼吸的功夫,他感觉他能说话了。
“谢谢村长!”
刘勤口吐人言,声音是浑厚的男中音。
终于能说人话了啊。
“黑化肥挥发会发灰,灰化肥挥发会发黑。”
这清晰的口齿,不愧是我!
果然,这一小段绕口令刚一出口,村长脸上的神色又恭敬了几分。
他急忙拉来牧童给他道歉,刘勤这也才弄明白了这头牛的经历。
原来半年前这小子从外面偷回来了这头黑牛,而这黑牛本身桀骜不驯,几次三番伤人毁物,所以这一出事,牧童才叫来了这一帮大人。
如果不是村长错把这手机当成了法宝,以为刘勤是某位修行者的灵宠,想必现在刘勤已经被片成片,煮在锅里了。
村长又帮这小牧童求情,说这孩子打小就是个孤儿,刘勤听完立马就选择原谅他。
这件事翻篇,刘勤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问道:
“村长,这手机是谁发明的?”
“这你也不知?”
村长此时看他眼神,比他第一次见刘勤身上有个手机的表情还要惊诧许多,那表情仿佛再说,这世上就不该有人不认识那人是的。
但见,村长一扬下巴,用十分骄傲的语气高声道:
“说起来,那位大帝以前就住离这儿大约一千多里的永宁村,算起来,我们还是半个老乡。
你可听好了,他就是:
一人独断万古,脚踏诸般因果。”
嗯?听到这句话,刘勤整个人如遭雷击,然而这个贯口才只开了个头。
“他就是: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十九洲;无觉无惧轻生死,非鬼非神似疯魔;道前一扣三千年,回首凡尘不做仙;他左手是修魔海短暂的因果,右手里百年一个漫长的孤陌;AKA.他若成佛,天下无魔他若成魔,佛奈他何,生他何用?不能欢笑。灭他何用?不减狂骄。以炎帝张布之名,赦令天下万火,万古青天一株莲,弹指间遮天的唯一天帝——荒天帝!”
村长终于说完了,说完了还不忘从路边顺了根黄瓜润嗓子。
而刘勤听到一半就已经麻木了,他今天所遭遇到的震惊次数,比他前半生加起来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