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我们都说好离婚,怎么就不能找别的女人了?”
“啊许大茂,还真有这事?我告诉你,这屋里家具,都是我陪嫁来的,我都得拿走!拿不动,我就给劈成两半!”
说罢,娄晓娥真的翻出斧子,对着硬木大床就一斧子劈了下去,砍得被褥棉花四散而飞,然后嗷嗷地哭了起来。
闫解成从屋里探出头来,骂道:“别闹了,都半夜2点了,闹什么闹啊!”
其他街坊也纷纷出来骂街,许大茂喊了声对不起,关上门,就着被秦淮茹撩拨的劲儿,一时没忍住,干脆又把娄晓娥按回床上,一不做二不休,就在垫子上将就着搞了一回。
“许大茂你个臭流氓,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你还要欺负我!”娄晓娥哭着嚷嚷。
“别哭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离婚?”
“因为我们没孩子啊。”
许大茂一想,离婚是离婚,但谋夺娄家还不能缺了娄晓娥配合,所以必须得跟娄晓娥暗里讲和,顺便也得叫她心里有数。
“那你知道,咱为什么没孩子吗?你给我看看!”
许大茂拿出前海医院的病历。
“不是我要跟你离婚,可我还要命呢!我怀疑是自己有毛病,去医院作了检查,你看看大夫是怎么写的!”许大茂炸胡道。
娄晓娥念道:“诊断结论:重金属离子中毒导致的死精症,血液重金属浓度极高,已超过致死量。因不明原因,并未发现肝肾损害?建议去大医院肝肾内科复查。应患者要求,由其自行报警。”
这些话,娄晓娥还是看得懂的,脸色煞白。“是何雨柱在害你?他自己没老婆,就每天中午给你下药?”
“老婆啊,傻柱是我什么人啊?我死了,对他又什么好处?顶多我少吃他几根油条,能少吃他几根金条吗?”
“照你的意思,这是我们家人干的?”
“老婆啊,你二哥三哥一块堆儿被人毒死了,你还看不出来?”
“不行,我回去问问。”娄晓娥转身就要走。
“还还敢问?告诉你,要不是我身体特殊,对重金属抵抗力强,那天就跟你哥一块儿扁豆中毒!”许大茂冷笑道。
“我还是得回去搭救我爸我妈去,给他们接过来。万一他们也给毒死了呢?”
许大茂急忙堵住了门.
“先不忙告诉他们,谁下的毒还没弄明白,你爹解放前也没少给别人下药不是?”
娄晓娥明显不乐意了:“许大茂你别不说人话啊。”
“媳妇儿,那些说人话的,都不干人事啊。我看你们家里,你爸,你妈,刘妈,盖九城,你俩姐姐姐夫,还有你大哥大嫂,凡是这家门里头的人,都有个嫌疑,还真说不好是谁!我只能担保,这里头肯定不是我,这检验结果能给我作证!”
娄晓娥不说话了,思索良久才说道:“那你觉得谁的嫌疑最大?”
许大茂乐得咯咯的,娄晓娥直发毛,催他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