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下去,只怕朱蒂迟早遭了海拉的毒手,然而一说起这个事来,朱蒂就笑而不语,章晋阳也知道她在感情上一向颇有主意,没多久索性就不管了北美鹰的国情如此,夫妻之间向来宽松。
因此章晋阳除了略有些气闷,一时之间也无法可想若是个男人敢这样接近朱蒂,那是定斩不饶的,唯独海拉风情万种,动起手来也是旷日持久,就不好做什么。
好在这次看在被五花大绑的梅得面子上,这两位知道轻重没有节外生枝,到让章晋阳松了口气。
章晋阳看着梅,只觉得她一直在害怕什么东西,这东西就阴魂不散,一直缠绕在她周围,只不过她自幼习武,有一股刚强在心底,不肯服输,要和她恐惧的东西斗个你死我活,看起来十分狂暴。
现在也不是处理家务的时候,他假装没看见两个女人之间的窃窃私语,和不断瞟向的他的眼神,突然有一股无名之火上冲,让他的脸变得分外的阴沉,杀气稍稍外泄让研究人员都打了个冷战:
“谁干的,你们的判断是什么?”
西蒙有些忐忑,她还从没见过这个状态的章晋阳,也不明所以,只以为是梅受伤的关系:“一次任务中的意外,弗吉尼亚的一个黑帮从掮客手里买了一件神秘物品,梅在收缴这件物品的时候,受到了感染。
掌管睡眠和苏醒的网状激活系统一直处于非凡的活跃状态,让她一直处于做梦的状态,但是我们没有办法平息这种活跃。”
章晋阳看了一眼在梅上空浮着的投影,那是她脑部活动的实时映射,一团已经是橘红色正在向红色转变的区域十分明显。
随手身体的其他数据监控:“这么说她在做白日梦,而且还在梦游肾上腺素超出这么多?
不对,做梦又不会只做噩梦,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不过她的身体要受不了了。”
西蒙斯点了点头:“实际上如果不是她的超级体质,她已经死了,我们有几个用同样症状的病人,已经因为恐惧过度死亡了。”
章晋阳摇了摇头:“你们处理的方式不对,加大她的新陈代谢,这些人不是死于恐惧,而是死于神经紊乱造成的激素过量分泌。
真正恐惧过度,所谓的肝胆俱裂,当时就应该死了,绝不会拖这么久。”
西蒙斯看着医疗人员有条不紊的通过各种手段降低梅的激素水平,懊恼的捶了捶头:“没错,这是个好办法但是只能让她平静下来,却没办法去除根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