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之力，是唯有达到那传说之中的境界，才能够调动的天地能量，月灵曦的攻击之中蕴含着一部分法则之力，难道说...

不，不可能，如果月灵曦真的已经达到那个境界，他早就已经死在刚才的那一剑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受一些轻伤这么简单。

不过有了一次接触，他已经不敢再小看对方，人帝境皆为神陆至强者，也正因如此，只要相差一个小境界，那实力之间的差距就如同一道天堑一般不可跨越。

如今的他是人帝境中期，月灵曦一剑便可斩伤自己，那这么说来，她的修为起码也会是人帝境后期，说不定是巅峰和圆满也有可能。

神陆的九大境界，练气与筑基分为一到十阶，而在这之后的七个境界，便被划分为初期、中期、后期、巅峰、圆满五个小境界。

这些境界等级分明，就算是结丹境初期越级击败结丹境中期，也是很少会发生的情况，往后的境界就更不用说了。

......

月灵曦一剑击退了袭击者，其他人或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在藏匿在虚空之中的另外五位人帝境却很清楚，这是对方在给自己的下马威。

所有人都不敢再轻视眼前的这位小萝莉，因为他们很清楚，如果要单挑的话，没有谁会是她的对手。

只是...这么的一位强者，为何他们在此前却从未见过呢？姜擎天倒是认识，月霜门的代理掌门，在月州的威望几乎无人能及。

从刚才的表现来看，姜擎天似乎只是月灵曦的同行下属，能让他都如此卑躬屈膝的存在，又会是谁呢？

这时，几人忽然记起，月霜门是月族的附属门派，两者甚至都可以说是主仆关系，这么想来，月灵曦是月族族人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想到这里，几人皆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万纪五族，这四个字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他们身上，叫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们本来还有些庆幸，此次洞天秘境开启，一直未曾发现万纪五族的踪迹，没想到却在这个节骨眼上现身了。

不过，他们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争夺机缘的机会，万纪五族虽强，但能够成为当今神陆的至强者之一，他们心中也是存在着几分傲气的。

站着死和跪着活，如果要他们选的话，那肯定会选前者，因为在修仙世界，尊严是一种十分重要的东西，它就相当于是修士的道心，一旦放弃尊严，就与道心破碎没有区别。

“一群喜欢躲在暗处的老鼠，若非我今日有事在身，定要让你们跪着离开这里。”月灵曦冷哼一声，她说这句话的声音很小，但周围的人却都可以听见。

姜擎天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倒是没想到，自己的这位老祖居然会如此强硬，当众打伤一位人帝境强者不说，居然还说出这么带有嘲讽性的话。

“前辈，我等的实力不如你，这一点我们承认，可这般侮辱人的话，当面说出来就有些不合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