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许仁舟还邀请喻月霜没事多过来玩,庭院内只留下两个人,许仁舟抽了根烟语重心长的说到:“走吧,签财产继承权去。”
地下室内
刚打开门迎面而来的一股霉味,这让任南清都忍不住皱眉,嫌弃的用手捂住鼻子说到:“你这地下室怎么这么大味儿?”
许仁舟却是习惯了,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这不是没人打扫吗?”
潮湿的墙壁和天花板,低下则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以及坐在床上发呆的男人。
男人双手双脚都被绑着,看见任南清就跟见到希望般大喊:“儿子儿子,爸错了,你原谅爸吧!当年我确实对不起你妈,我已经知道错误了。”
很难想象之前还在富贵逼人,朝气蓬勃的男人转眼间变成蓬头跣足,胡子拉碴的人,之前气质早已经消失不见。
对于任父的道歉任南清也没有理会,许仁舟拿出一份合同,是任父的财产继承权,虽然任氏垮了,但是他拥有前妻的巨额遗产,以及老任家给他分的不动房产和股份。
“我也不想多说,签字吧。”从母亲去世到他带着继母进门的那一刻起,任南清就知道他的父亲不再是父亲了。
在他离开任家时,便在与任家有任何关系。
任父看见合同后,气的差点站不住,指着任南清骂:“你!”
任南清嗤笑:“快签了吧,别让我用蛮力,签了你才能活下去啊,任总。”
最后两个字在任父耳边环绕,久久不散开,他早就知道这个孩子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但任父却从没想自己的孩子会有这样的一面。
见他迟迟不肯签,任南清笑容逐渐消失,拿出手机是一个孩子在福利院单独玩耍的照片。
“任南清!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狠毒!果然那女人生下你就是个错误!”
这次许仁舟急了,直接一拳给任父打去,“你也配提我姐姐?你不签是吧?行,我这就让人把你那小儿子手指剁了给你送过来。”
刚说完许仁舟就药打电话,而任父却是害怕了颤颤巍巍的开口:“我签…我签…别对乐乐出手。”
说完任父拿起圆珠笔咬着牙把合同签了,一笔一划的写了两个字,“任谦。”
合同到手后许仁舟就把合同抽走,带着任南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手里的合同,任南清心里万分讽刺,还没动手就用那小孩威胁几句,这个老男人就这么签了。
真是太可笑了。
拿到财产继承权后,任南清瞥了一眼地下室开口:“把他送到北边的养老院吧,离这里越远越好,找人看着他。”
许仁舟没有吭声,指着福利院的小男孩询问到:“那这个呢?”
……
“就让他在里面把,你给那福利院赞助,等他长大了给他送好学校去吧。”吩咐完一切,他之前嘴上的威胁都是假的。
行。
许仁舟也默认了,他抬头:“那我打断任谦一条腿总该可以了吧?我姐受了这么多委屈,我实在是…”
刚说完任南清就已经离开了,似乎说了句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