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位十九岁的少女用一种赚到了的语气:“是二十五岁啊,比想象中要更长,真好。”
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剑士。
我闭了闭眼,也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了哦,事先说明这个比较……不好理解。”
“嗯嗯?”
“就是……很热,热得像发高烧,但是脑子是清醒的,心跳也会很快,接近两百次或者更快,耳朵扑通扑通地能听到血流和心跳的声音。在这个过程会觉得很累,但是一下子就——”
“就?”
“——就好了。”
“咦?”恋柱表情空白地消化着这句话,显然并不是很成功。
我也苦恼的抓了抓脑袋,努力回忆:“我当时正好在打绝对打不赢的对手,但我必须要打到他,然后我就开了斑纹了。”
“听起来很不容易呢。”甘露寺小姐叹气,“果然不是一下子能学会的。”
“是呀。”我心有戚戚。“挨了好多好多的打。”
既然都说了,我索性就多说一点,“开了斑纹之后,更进一步就会进入一个叫做‘通透世界’的境界。”
“心如止水,看透世界。”我看着认真接受我信息的恋柱,放慢了语速,加大了音量,方便她、以及或许就在不远处的别人理解:
“人都是有斗气的,出生的婴孩都有,然而进入了通透世界,,斗气会趋向于零,存在感就会和自然融为一体。”作为一个鬼杀队的柱,这些人会比我更清楚这个对于隐匿起到多大的帮助。
“后者就是字面的意思,能看透自己和敌人的肌肉变化和攻击走向。”我对上那双明显亮了好几个度的眼睛,肯定点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假如副作用能够消减,对于岩柱先生的提升应该是最大的。”
假如……可他们之中最强的岩柱已经二十七岁了啊。
我轻轻地:“甘露寺小姐,你们能稍微等一等吗?”
“啊?”
“我相信给予我帮助的前辈,也请您相信蝴蝶忍小姐,”哪怕知道他们是怎么样的一群人,我还是忍不住:“……稍微再等一等吧。”
——等那个,能够全员存活的可能。
我没有等到她的承诺。
他们就是这么一群人。
——那就赶在不得已之前,将这些鬼全部解决掉。
因为我可以做,我想做,我该做,那就去做吧。
……
“花花花花,”几天后的一大早,给自己加了翻倍训练量的甘露寺小姐突然出现,兴奋地:“我想到了!”
“唔?”我困倦的揉揉眼,上次喝的药后劲恐怖如斯,这些天的困意翻倍的涨。
“你说的开斑纹的感觉,是不是心动的感觉?”羞涩又大胆的询问。
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我支棱了起来,拉住她的手,深切的:“您详细说说?”
“就是,那个……这个……嗯……”吞吞吐吐。
我微笑:“是吗,原来您是看到常常蹲在树上的伊黑先生产生的感觉吗?”
此处“伊黑”重重读。
我毫不意外地听到了三个房间开外的树枝上什么重物跌落的声音。
很好,我微笑。
握着我的手控制不住地瞬间加力,我甚至听到了骨骼不堪重负的抗议。
我继续微笑:“可是我也没有心动过呀,不好比较呢。”
我带着她的手摁到自己胸口,平静无波中透出一丝猝不及防被浇了一盆狗粮的怨念:“看,甚至完全不跳的。”
“噫……”粉发的少女完全没有被吓到,反而担忧地凑近,“花花应该也成年了吧,一个心动的对象都没有吗?”
“没有哦。”我歪头,“如果只是字面意义上的心动倒是有好几次。”
这回换做她反抓住我的手:“您详细说说?”
但是注定要让你失望了。
“比如,”我退后一步,露出了蔑视一切的眼神,一手上举握住空气:“你也想起舞吗?”
“诶?”
“又比如,”我将手握拳举起,高呼:“天碍震星!”
“咦?”
“再或者,”我模拟出一手扛刀的起手式:“炎之呼吸·奥义——”
“呜哇?”
“哦还有就是,”我沉下脸,模仿得惟妙惟肖:“——千手花!”
我玩上了瘾,最后双手合十,大喝:“仙法木遁!真数千手!”
一个缩小版的千手观音从窗外轰隆降临。
“吱——咔啦——”什么东西被压裂了的声音。
“不是?等等!不是遇到劲敌的心悸啊——”
你说什么?
我——听——不——见——